的速度再次潜回青云楼后巷。
楼内推杯换盏、喧哗热闹的声音隐隐传来,他避开灯火通明的前门,绕到楼侧马厩。
姜惊鹊解开缰绳,拉着马就往外走,此时已经顾不得被人发现了,不骑马可追不上。
“谁?”
“我。”
“东家?”正抱着刀来回溜达的青岩,发现了姜惊鹊,他今日的责任就是巡视,负责安全。
“嗯,我有事出去,跟谁都别说……让白溪跟于姑娘交待一下,不要等我,等结束了宴席随于大人回府,你到时候送一下。”
“知道了东家。”
姜惊鹊出门后,直接翻身上马。
他摸了摸腰间的纯孝刀鞘,猛地一夹马腹,策马冲出了后巷,直接拐上通往城东的主道。
深夜的成都街道行人已渐稀少,但并非空无一人,巡夜的兵丁闻声警觉地举着火把望来。
“何人夜驰?!宵禁将至,速速回返!”一队巡丁横枪拦在路中。
姜惊鹊勒住缰绳,一把抽出腰间的纯孝宝刀!
“没认出我?”
巡丁们借着火光看清了姜惊鹊还有那柄刀,为首的小旗官躬身行礼:“小的有眼无珠,纯孝公子您请!”
姜惊鹊收回刀,不再多言,再次催动坐骑,朝着东城门的方向狂飙而去。
等来到城门下。
姜惊鹊心中猛地一沉——城门已在他眼前轰然闭合!
巨大的门闩落下,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刺耳。
城楼之上,火把摇曳,守城兵卒的身影在垛口间影影绰绰。
“开门!”
姜惊鹊勒马停驻在紧闭的城门前,仰头高喝。
城楼上一阵骚动,一个身穿号衣的门官探出半截身子。
“你谁啊?城门已闭,速速离开!”
“我,姜惊鹊。”
“姜惊鹊?纯孝郎君?”
“是我!”
“等着。”
不多时,门官下了城楼,他借着火光看清了人:“哎哟,原来真是姜公子,恕罪恕罪,但宵禁鼓已响过三通,城门落锁,这是铁律,小的们万万不敢擅自开启,这要是开了,小的吃饭的家伙可就保不住了!”
姜惊鹊死死盯着门官:“我不为难你!我只问你,方才宵禁鼓响之前,可曾有大车出城?”
“有有有,您怎么知道?”
“是什么模样的车?”
“挺大的,还蒙着布。”
“十辆蒙布大车……”姜惊鹊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彻底熄灭:“好!我再问你,那十辆大车中装的是什么?”
城门官道:“那,小的不知,若是进城的车,小的要查,但出城的车,没有那规矩。”
姜惊鹊放弃了追问车的事,直接开口问道:“我若想出城,应该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