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尤其秦五。”
“属下或许能猜到一二。”
“额?快跟我说说。”
“东家,很简单,他们看好东家,要知道东家入了天子眼,同时东家有一条无与伦比的优势,就是您的刀通四方。”
“通四方。”姜惊鹊心中有数了,这些做买卖的生意通四方,而自己具备的权力,根本也不局限在一省一地,可以说自己现在就是去了琼州,官员们照样对自己客客气气。
“这礼要退吗?”林幸见姜惊鹊不说话。
“哈,凭本事收的礼,为什么要退?全收!”
随着秦五的到来,氛围达到了顶点,林幸看了看天色和手中名录,对姜惊鹊低声道:“东家,时辰差不多了,重要宾客已至八九。”
“好,开席。”
楼内灯火辉煌,人声鼎沸,宴席正式开始。
姜惊鹊在林幸陪同下,从三楼到一楼挨桌敬酒感谢。
半个时辰后,他已经有些熏然。
仰头饮尽敬成都知府的杯中酒,就在这时——
嗯?
姜惊鹊的耳朵动了动。
“咕咕——!”
一声奇怪的鸟叫声传入他的耳朵,如果不是他灵觉超乎常人,今天这个场合还真听不到!
这声音,正是他与莫娅约定的紧急信号。
姜惊鹊心头猛地一紧,面上笑容不变,甚至对李知府等人歉意地点点头,走出了厢房,莫娅那边必有重大发现,自己得去。
他低声对跟在身旁的林幸快速交代:“运时,替我招呼好各位大人,我有些家事急需处理片刻。”林幸一愣,但立刻点头,“属下知道了。”
随后姜惊鹊快步走向于景安所在的厢房。
于景安正陪着王??说话。
他向王??致意后,凑在于景安耳边道:“师父,弟子有急事必须立刻去处理一趟,楼内烦请师父代为照看一二。”
于景安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多问,只用力拍了拍他的手臂,没有说话。
姜惊鹊不再多言,转身拐进了通往楼后僻静处的廊道。
回到自己的房间三两下便脱下了身上的锦袍,翻出那套黑色夜行衣。束紧袖口、裤脚,蒙上面巾,将鲨鱼皮鞘的“纯孝”宝刀牢牢缚在背后。
推开后窗,向着莫娅的小院疾奔而去。
小院门虚掩着,姜惊鹊闪身而入。
莫娅果然在院中,此时正来回踱步,显然有些焦急,一见姜惊鹊的身影,立刻迎上。
“主人!大车半个时辰前从蜀王府侧门出来了,看方向是往城东去的,速度不慢,看架势很有可能是想赶在宵禁鼓响前出城。”
“几辆车?”
“十辆!”
“有多大?”姜惊鹊在心中估算朱承熵遗物的体积。
莫娅思索片刻,比划道:“约么比寻常马车大一半。”
姜惊鹊心头猛地一沉,他随后抬头望向天际,时间也差不多了,此时已近戌时末,距离宵禁鼓响亥时初,已不足半个时辰!
而从这里赶到城东门,纵马疾驰也需时间。
“该死!”他低咒一声,一旦出了城,再想追踪便如大海捞针!
“莫娅,你现在立刻去追!”
“奴现在……”莫娅犹豫。
姜惊鹊一拍额头:“我急躁了,你现在已经追不上了,你又不能大张旗鼓的骑马,那算了,你还是去盯着蜀王府吧,看看后续有什么动静。”
“是!主人小心!”
姜惊鹊不再耽搁,转身冲出小院,以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