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城墙上。
每一次命中,都像是巨神的重拳,夯土与砖石结构的城墙在肉眼可见地崩塌、碎裂,缺口被进一步撕裂、扩大。
几乎同时,数量更多的114型155毫米榴弹炮也加入了进攻。
它们以更高的射,将炮弹倾泻在缺口两侧的城垣上,压制任何可能存在的日军侧射火力点,并阻止日军工兵利用轰炸间隙抢修工事。
炮弹落点沿着城墙延伸,形成一道移动的、不断炸开的死亡之墙。
重炮的弹幕刚刚向城内延伸,硝烟尚未散去,第七军的进攻浪潮便已汹涌而起。
第1装甲师师长周胜,站在距离城墙缺口仅八百米的一处残破屋顶上,举着望远镜,亲自指挥。
他对着无线电送话器,声音冷静而斩钉截铁:“全体注意,按预定计划,突击!”
刹那间,数十辆4‘谢尔曼’中型坦克的引擎同时出怒吼,排成锋矢冲击队形,如同移动的钢铁城墙,引导着后面满载装甲步兵的3半履带车,径直冲向那弥漫着烟尘与死亡的城墙缺口!
坦克沉重的履带碾过焦土和碎砖,炮塔不断左右旋转,75毫米76毫米主炮不时喷出火舌,将前方废墟中任何可疑的动静炸成碎片,同轴机枪和车顶机枪则持续不断地泼洒着弹雨,压制着视野内的一切。
日军的抵抗在瞬间复活,异常凶猛。
残存的城墙垛口后、被航弹掀翻的屋架下,甚至瓦砾堆的缝隙中,都喷吐出致命的火舌。
九七式自动炮和一式47毫米反坦克炮的炮弹呼啸着飞来,打在坦克正面装甲上当当作响,溅起刺眼的火花。
“猎犬2号中弹!
左侧履带!”
无线电里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叫。
只见一辆冲在前面的“谢尔曼”
左侧履带哗啦一声断裂,坦克猛地一震,瘫痪在原地,成了固定靶。
几乎同时,“注意‘肉弹’!
右翼,三点钟方向!”
有车长惊呼。
只见几个身上缠满炸药包的日军士兵,如同疯魔般从断墙后跃出,嚎叫着冲向坦克的侧翼。
“不要停!
继续冲!
碾过去!
步兵跟上,保护侧翼,清除那些疯子!”
周胜的声音透过无线电,压过爆炸声,传入每一辆坦克和半履带车。
装甲步兵们闻令,迅从半履带车后舱跃出。
他们以坦克车体为移动掩体,1加兰德步枪的清脆射击、bar自动步枪的持续咆哮和汤姆森冲锋枪的猛烈扫射瞬间响成一片,组成一道近防火网。
试图靠近的日军“肉弹”
大多在距离坦克十几米外就被打成筛子,轰然自爆,扬起一片尘土。
“工兵!
上前清理路障!”
一名步兵连长指着缺口处被炸毁的日军卡车和堆积的瓦砾喊道。
工兵们立刻冒着横飞的子弹,抱着爆破筒冲上去,将其塞入障碍物底部。
“轰!”
一声,通路被强行炸开。
对于浅浅的反坦克壕,工兵们则直接用炸药包炸塌边缘,或用随车携带的圆木进行填埋。
在第七军主攻方向的稍北侧,第2装甲师师长刘慧平的部队也起了强有力的辅助攻击。
他们的战术更为精巧,新增的36“杰克逊”
坦克歼击车成为了战场上的“远程开罐器”
。
这些拥有低矮轮廓和修长9o毫米炮管的猎杀者,并未直接冲击城墙,而是在一千五百米甚至更远的距离上,利用废墟的掩护建立了射击阵地。
炮手们透过76望远瞄准镜,冷静地搜索着北侧城墙上任何可疑的动静。
当现一个从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