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接下来,陈山河详细地询问起王守顺当时被带走的具体情况。
他是哪一天,来了哪些人,说了什么话,之前村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征兆。
周桂兰努力回忆着,说到动情处,忍不住用袖子擦拭眼角。
“守顺他……在村里干了快二十年了,脾气是直了点,但都是为了村里好,从来没听说他跟谁红过脸、至于和谁结过仇啊……”
周桂兰皱着眉头,想了又想,最终还是摇头,“陈检察官,真的想不起来得罪过什么人。”
“那笔钱,村里修路、弄那个医务所,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都说他办了实事……怎么就成了贪污了呢?”
老人的话语里充满了不解和委屈。
时间就在这样的问答中过去了近两个小时。
陈山河的笔记本上记了不少细节,但关于“是否得罪人”、“是否被报复”这个关键问题,依旧没有找到明确的指向。
眼看快到中午,也再问不出有价值的线索,陈山河合上笔记本,准备告辞。
“陈检察官,这都中午了,您就在家里吃口便饭吧!我这就去做饭!”周桂兰急忙站起来,想要留客,眼神里满是恳切。
“周阿姨,不用麻烦了,我……”陈山河正要推辞,房门钥匙转动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