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决定,接受张诚研究员的论文《基于历史层积动力学框架的黎曼猜想证明》。”
此岸,炎夏中的静水流深
就在大洋彼岸的智慧殿堂进行着终极辩论的同时,位于风暴眼中心的中国北京,却呈现出一种异乎寻常的平静。
时值七月盛夏,酷热难当。
但在京郊那栋绿树环绕的别墅内,以及中科院物理研究所那间熟悉的3o7办公室里,气氛却如同深潭静水。
张诚在这两个月里,过着一种近乎“隐士”
般规律而低调的生活。
他严格遵守着作息时间,不再进行高强度的原创性思考,仿佛将那场关于黎曼猜想的惊天战役彻底封存。
他将一部分精力,投入到了之前确立的“信息-物理交叉基础”
与“新材料设计探索”
的宏观思考与文献梳理中。
这些工作更像是悠闲的“散步”
,而非“冲锋”
。
他阅读着不同领域的文献,在笔记上记录下零星的灵感,任由思维在不同的知识领域间自由徜徉,为下一阶段的探索积蓄着能量。
更多的时候,他应教育部和十三校联盟的邀请,前往国内几所顶尖高校进行讲学和交流。
在清华园的荷塘月色旁,在未名湖的博雅塔下,在复旦光华楼的教室里,在浙大启真湖的微风里……他不再是那个攻克世界难题的“神童”
,而是回归到一位“教授”
的角色。
他的讲课,依旧深入浅出,逻辑清晰。
他不再局限于数学,而是会根据自己的兴趣,涉猎理论物理、信息科学甚至材料学的前沿概念。
他不会直接讲授黎曼猜想(此事尚在严格保密阶段),但他思考问题的方式、对基础概念的深刻剖析、以及那种跨越学科壁垒的宏大视野,依旧让台下的学子与青年教师们受益匪浅,如痴如醉。
他与学生们的互动平和而耐心,解答问题时,目光中带着鼓励。
在许多年轻学子的心中,他不仅仅是偶像,更是一座照亮前行道路的灯塔。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激励——看,知识的疆域可以如此广阔,思维的乐趣可以如此深邃。
中科院院长和孙明翰所长,在得知张诚已经将论文投稿后,表现出了极大的克制与智慧。
他们深知此事千钧之重,在最终结果出来之前,任何外界的干扰或过度的关注都可能带来不必要的压力。
他们与张诚保持着默契,绝口不提审稿事宜,仿佛那篇可能震动世界的论文从未存在过。
他们偶尔会通过赵伟,间接了解张诚的近况,得知他状态平稳,生活规律,便感到十分欣慰。
两位老人私下里也会通电话,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期盼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但更多的,是对张诚那份越年龄的沉稳的绝对信任。
“院长,看样子,张诚这孩子,心静的很啊。”
孙院士在电话里对院长说。
“嗯,静得好啊。”
院长感叹,“大音希声,大象无形。
能有这份静气,无论结果如何,他未来的成就都不可限量。”
他们按捺住内心的波澜,如同最有耐心的渔夫,安静地守在岸边,等待着大洋深处最终传来的消息。
所有的应对预案都已反复推敲,只待那决定性的时刻到来。
国内的学术界,表面上一如既往。
学者们忙于自己的研究,学生们享受着暑假或准备着新的学期。
关于张诚可能挑战黎曼猜想的消息,被严格控制在极小的范围内,并未扩散。
偶尔有嗅觉敏锐的学者从国际同行那里听到一丝风声,询问到中科院或几位知情人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