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太过完美的头骨和脸蛋让她很难有任何不适合的发色,她身上那种游离在纯真和离经叛道的飘忽感被放大,红发的她依旧是美的,但是和之前美得不一样。
祁屿从惊讶里缓过来,勾唇揽住云枳的肩,用她的头发在自己手指上绕圈,毫不迂回含蓄,“我家小枳怎么可能难看,简直胡说八道。”
“……”
此话一落,秦霄不动声色观察许琉音的反应。
只见她无视两人的亲密,扭过头看向舞台,齿尖磨着唇瓣,语气幽凉,“还在我的地盘,拜托小屿哥哥你不要讲这种恶心话。”
气氛一时凝滞下来,几人各怀心思,不约而同将注意力重新放在表演上。
很快,随着音乐和男女主一段动情对白结束,整部戏正式落下帷幕。
虽然是彩排,台上的几位主演还是把许琉音还有提前下台的云枳重新拉上去一起谢了幕。
台下响起掌声、喝彩声,虽然秦霄和祁屿两人没看完全程,一个笑着鼓掌,一个吹着口哨捧场地高呼“bravo”。
排演后许琉音照例对每个人的舞台呈现做了点评或改进方向,轮到云枳,她翻一页剧本,白纸黑字旁还有她密密麻麻的批注。
她细化到每句台词对应的调整,最后略不自在地偏过脸,“你最大的问题还是肢体动作比较生硬,但站位过场都比较流畅、精准。”
“期待正式演出你能有更好的表现。”
云枳大方地笑:“但愿如此。”
虽然参与演出不是她本意,但她做事从来都是善始善终。
这些天,她也算领略到戏剧这个冷酷同时又五光十色的世界,舞台上的一切一旦开始,直到落幕之前,没人喊停,做出的每个动作说出的每句话,都没有倒带重来的机会,舞台上的时间,就是演绎角色、成为角色的时间。
对她来说,这段不会再有第二次的人生体验,尽情沉浸就好。
祁屿听见,没忍住挑眉,“看不出来,你还挺专业。”
许琉音恶狠狠地咧咧嘴,故意扮凶时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别小看我。”
见秦霄打完电话回来,她扭扭妮妮地挪过去,略显羞赧又带隐约期待地开口问:“秦霄哥哥,你刚才看完剧本了么?”
秦霄大掌在她发顶抚了抚,“故事很有意思。”
很快,他在“哥哥”这个身份里很有分寸地收回手,“导演工作做得也很好,这段时间辛苦了。”
云枳看见许琉音在听见这话后眼里一闪而过的雀跃。
下一秒,又皱起小脸,指着她,像埋怨又像撒娇:“秦霄哥哥你都不知道,这个耽误我最长时间的人她有多无趣,除了排练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