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好一些。”
宫主其实也不是一个正式的称呼,常曦月在云麓宫担任的职务就是“主持”,宫主只是王瀌瀌小时候看电视学来的,她一直这么叫,常曦月也随她去了,宛月媛偶尔也这么称呼。
乌鹊倒不觉得,“她保养得是真好……简直有些不可思议,好像和夫人你差不多,这可真是难得,普通人哪有这资本和财力?”
顶级富贵的女人,用在保养上的花销,普通人是无法想象的,很多科技光是有钱都根本找不到门路,例如丑国那个什么什么岛上的一些事儿——就不深入解读了。
“太阳滋润了地球——”王瀌瀌高举起双手,“月亮滋润了夜晚,清风滋润了大树,泉水滋润了山林,园丁滋润了花草,陈安滋润了他的师父——”
啊——
王瀌瀌打了个哈欠,十分确定陈安因为非凡的来历,呆在他身边的人都会受益匪浅,当初自己超凡的记忆力说不定也和陈安有关。
这可是不能说出去的秘密,王瀌瀌可不想让别人知道陈安的非凡,然后导致有一些相关部门来调查研究他,给他带来麻烦。
即便是妈妈,她也不会多说的,王瀌瀌拨弄着头发,一边继续思考着要不要洗头的问题,一边回房间去了。
她的身后,宛月媛僵滞地低头看着浓重夜色下的花花草草,随后按着脖子扭头,和旁边直接露出异样神色的乌鹊面面相觑。
“小姐……不是那个意思吧?”乌鹊压低了声音。
“当然不是,别胡说八道,冒犯了道长。”宛月媛连忙否认,“你快去准备一下,陪我洗澡。”
瞧着乌鹊离去的背影,宛月媛却恍然发现了自己和常曦月最大的区别——
常曦月确实由内而外的滋润,整个人都充满着那种水润润的感觉,看起来就像是生长在沃土上沾着露水,在晨光下美丽绽放的花儿,而无人滋润的常曦月,更像是被剪断了根茎,插在花瓶里的花儿。
即便再怎么拼命汲取瓶子里的水份,却也只是即将凋零前最后的挣扎。
或者当初被云麓宫西北偏殿里金身神像施加给宛家的诅咒,如何解除也要依靠这位道长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