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了……”常曦月笑着说道,其实这些前辈故事在小时候就讲给王瀌瀌听过。
她有点疑惑地说道,“鹿鹿,你说我和你第一次见面时一模一样,那时候你才四岁啊,也记得清楚?”
这正是王瀌瀌得意的地方,“那当然了——就是小时候有些天真的模样,也没办法忘记,现在想想又好笑又尴尬。”
正是因为无法忘记,所以在生病期间无所事事地躺在床上就总是会回想。
有些画面,有些事儿,越想越不对劲,最后才让王瀌瀌在偶然之间得到了灵感,推断出陈安的真实身份。
“你那是天真的模样吗?说得好听,明明就是蠢得要死。”宛月媛带着点湘南口音地说道。
王瀌瀌在这里生活了三年多,宛月媛大部分时间都在陪着,难免也沾点口音。
南方口音真的有传染性,尤其是一些在普通话里难得见到的遣词造句方式,例如让她印象深刻的那句“嬲你麻麻别”。
王瀌瀌哈哈大笑起来,常曦月也是莞尔,小时候的陈安和王瀌瀌,可真是麓山养出来的野孩子一样。
尤其是王瀌瀌,有一次常曦月洗澡忘记关门,她带着陈安闯了进来,陈安懂事地马上跑了出去,王瀌瀌却站在那里观察,最后思考出结论:妈妈的小唧唧没有长出来,宫主的小唧唧也没有长出来,但是妈妈那里长了一撮头发,宫主也没有,那么王瀌瀌以后很有可能那里不长头发,但是长出陈安的那个。
不知道她是如何得出这样的结论……总之,等到宛月媛来接王瀌瀌时,常曦月还是忍不住复述了一遍,两个女人略微交流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对孩子进行早期性教育的烦恼,双方的关系倒是亲近了许多。
乌鹊站在旁边听三个人聊得亲切,心中明白,双方的关系远比宛月媛原来和她提及时亲近……那么即便自己对陈安和常曦月的第一印象不怎么样,以后倒也不能随便表露出来,提醒和处理云麓宫相关人和事的时候,也要注意措辞和方式。
她还是尽职尽责地履行助理兼部分管家职责的角色,在三人聊天的空当,抬手看了看时间。
常曦月自然懂得,站起身来告辞。
宛月媛其实没有要乌鹊送客的意思,她最近难以入眠,有常曦月陪着说说话也好,但这么晚了人家还要回去的呢。
宛月媛和王瀌瀌一起下楼,安排车子送常曦月回去。
看着接送贵宾的尊界S800平缓融入夜色,三人一同转身,乌鹊倒是放松了许多,宛月媛从郡沙回台岛的这十年,乌鹊一直陪伴在旁边,远比一般的BOSS和下属要亲密。
“宫主身上有一股非凡的灵气,我能够感觉得到。”宛月媛感叹着说道,“今天听她解经,她的声音和语气,都有着一种空灵感,让我心里的焦虑和疲惫都散去了许多,也许今天晚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