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
。
他怕是把自己当成别人了,可她心里竟泛起一丝奇异的期待:等回了家,他要是真想来亲,自己……会不会应?
《梦中婚礼》的旋律淌出来,高羽的思绪又飘远了。
他拉着苏晚走进教堂,她穿着纯白婚纱,高窕得像不染尘埃的仙女儿,周围满是祝福的笑脸。
“我做你老婆了,你得永远护着我,爱着我。”
“我会的。”
“你小时候欺负过我,得用一辈子赎罪。”
“我知道。”
他抱起穿婚纱的苏晚旋转时,《神秘花园》的调子起了,眼前的场景又换成魏敏家的客厅——
魏敏穿着淡紫色半透明睡衣在跳舞,腰肢软得像要飘起来,他能隐约看见她的文胸和三角裤,那身子像座藏着秘密的花园。
她走到他跟前,轻轻褪下睡衣,白嫩的肌肤在灯下泛着光,胸前的饱满像两座温柔的雪山,还有那蜿蜒的曲线……
现代车拐进小区,魏敏额头渗了层薄汗,喃喃自语:“老天保佑,可算到家了,高羽可千万别有事。”
车停进车位,魏敏拉开车门,高羽也从迷迷糊糊中挣了挣。
夜色里的路灯光晕乎乎的,眼前这个风韵女人,更是美得让人醉。
“这……这是哪儿?”
“我家,我扶你下来。”
“你……你是谁?你家……是哪儿?”
高羽醉得更厉害了,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
魏敏心都揪紧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咬着嘴唇才没掉下来。
她使出浑身力气把高羽架下车,让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用软乎乎的身子撑着他往前走,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高羽的手不知怎的,抓住了魏敏的胸,像攥着刚从树上摘的桃子,力道没轻没重的。
魏敏疼得吸气:“啊……高羽,松开点……”
高羽没松,却下意识收了劲——怕把桃子捏坏了,不好吃。
好不容易把他放到客厅沙上,魏敏一屁股坐到地板上,掏出手帕擦汗,大口喘着气,脸上却漾着松快的笑:“可算到家了,累死我了。”
“渴……要喝……喝水……”
高羽的头歪着,魏敏把他扶正,垫了个枕头让他平躺,转身去接水。
她用自己那只绛红色水杯接了凉白开,坐到他身边,扶着他的头柔声说:“高羽,喝水了。”
高羽微微张嘴,魏敏一点点往他嘴里送。
可醉酒的人哪肯老实?他的手又抓住了她的胸,这次没用力,却让魏敏倒吸一口冷气——生怕他忽然使劲,那不得疼死?
“乖啊,就这么握着,别用力。”
魏敏的声音软得像棉花,“要不老师该疼了。”
没成想,高羽的手没使劲,却轻轻揉捏起来,像个孩子在翻来覆去玩橡皮泥。
一阵酥麻顺着脊椎窜上来,魏敏的身子软得像没了骨头,腰肢轻轻颤着。
手里的水杯晃了晃,她才回过神——自己还在喂水呢。
“真拿你没办法。”
她嗔了句,眼里却漾着温柔,“别玩了,那不是橡皮泥,是老师的身子。
来,继续喝水。”
她耐着性子喂他喝了多半杯,高羽的肚子忽然翻江倒海,没忍住吐了出来——溅了魏敏一腿,地上也一片狼藉,满屋子都是酒臭味。
魏敏轻轻拍着他的背,反倒松了口气——吐出来就好了,酒精伤得能轻点。
吐完之后,高羽的脑子清明了些许,可眼前的一切又开始转,房子在转,抱着他的魏敏也在转。
他一边“自转”
一边“公转”
地瞅着魏敏,她那张风韵的脸在光晕里晃,清淡的笑像秀河村的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