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必成的!”
话虽这么说,林澈自己心里也打着鼓。
用苞米捣鼓出蒸馏酒,这要是搁现代,够上个《舌尖上的穿越者》了。
可惜这年头粮食金贵,二十斤大米才出两三斤酒,简直是暴殄天物....
可换成苞米那利润可就翻了十倍不止。
“起火!”
林澈一声令下,方清雪麻利地往灶膛塞柴火。
随着灶火渐旺,那酒香气愈发浓郁勾人。
方清雪脸上终于露出喜色,这些天阴郁终于要一扫而空...
“夫君!”
“这味儿比东市醉仙楼的‘状元红’的香气还浓郁!”
方清雪终归是官宦女子,这些东西总有涉猎。
凭借这份香气,她就判定这酿出的酒绝非凡品...
这下子对林澈算是刮目相看了,有了这批酒,他有信心在三日后还上所欠的一万钱。
林澈得意地翘起嘴角。
那是自然,这年头的酒不过是些淡出鸟的米酒,哪比得上经过现代工艺改造的蒸馏酒?
虽说设备简陋些但对付这些古代人的味蕾绰绰有余。
正当他琢磨着明日该如何把这“琼浆玉液”卖个好价钱时。
不知何时,破旧的木门外已立着五六道身影。
为首的正是膀大腰圆的刘大姐。
正慢条斯理地嗑着瓜子,瓜子皮吐得满地都是。
后头跟着五个彪形大汉,个个手持哨棍,活脱脱像是阎王爷派来索命的无常。
“我跟你说过,咱两的事没完...”
“上次,你打了我,这次总得给个说法不是!”
刘大姐阴阳怪气地开口,每说一个字就吐一片瓜子皮:
“听说方清雪最近转性了?”
“连洗衣服的营生都搁下了?”
“原来搁屋里干大买卖!”
“这香气,莫不是酒香味?”
林澈心里“咯噔”一声。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