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又能叫什么？周先生？周总？”
她心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竟生出几分罕见的犹豫和拘谨。
就在她脚步踌躇、暗自纠结的时候，原本背对着她方向坐着的周惟清，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非常自然地站起身，笑着对那几位老人说了句什么，像是告别，然后便迈开步子，不紧不慢地继续向前跑去。
他的步伐稳健，度并不快。
而且，他跑的方向和她一致。
姜南星愣了一下。
他刚才……是看到我了吗？他这度，不像是在认真跑步，倒像是在……等人？
她的猜测没错。
周惟清方才和老人聊天时，远远就看见一个穿着藏蓝色运动服、扎着马尾辫、身影青春活力的姑娘朝这边跑来，他一眼就认出了是农业局那个给他留下不错印象的姜南星。
当他现她也注意到自己、并且明显放缓脚步露出迟疑神态时，立刻就猜到了这小下属心里的那点纠结和不知所措。
他心下觉得有些好笑，便索性主动起身，用这种不让她为难的方式“离开”
，并且放慢了度，给她一个自然而然地跟上来的机会和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