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文本人,以及…两位郡王之子!
“畜牲!
一群畜牲!”
李君羡咬牙切齿,一拳狠狠砸在墙上!
证据确凿!
铁证如山!
这根本不是简单的强掳民女,而是一个披着宗人府外衣、由一群皇室蛀虫组成的淫乐窝点!
他们利用特权,将魔爪伸向无辜百姓,行径令人指!
“那…那彩云呢?!
人在哪里?!”
李君羡强压杀意,揪住李思文的衣领低吼。
李思文早已吓瘫,涕泪横流:“死…死了…玩…玩了几日,染了病,就…就扔到城西乱葬岗了…”
“噗——”
李君羡气得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他猛地推开李思文,对副手吼道:“立刻派人去乱葬岗!
掘地三尺也要找到遗体!
请孙神医或针头刘派弟子来验尸!”
“是!”
李君羡拿着那叠沾满罪恶与鲜血的铁证,翻身上马,狂奔回宫!
他一刻也不敢耽搁!
…
两仪殿侧殿。
李世民正焦躁地踱步,房玄龄、杜如晦侍立一旁,面色凝重。
李君羡浑身带着煞气冲入殿内,甚至来不及行礼,直接将那叠证物呈上,声音因愤怒和压抑而嘶哑:
“陛下!
查清了!”
他快而清晰地汇报了查获的经过和结果,每说一句,李世民的脸色就阴沉一分,殿内的空气就冰冷一分!
当听到“以查验血脉为名行淫乐之实”
、“玩赏数日”
、“病殁弃于乱葬岗”
时…
“砰!
!
!”
李世民猛地一脚踹翻了眼前的青铜香炉!
炉灰香屑四溅!
他胸膛剧烈起伏,脸色铁青得可怕,眼中燃烧着滔天的怒火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杀意!
“好…好得很!”
李世民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冰冷得如同万载寒冰,“朕的宗室!
朕的族人!
朕的宗人府!
竟然…竟然成了藏污纳垢、残害百姓的魔窟?!”
他猛地看向李君羡:“涉案人员,都给朕锁拿了没有?!”
“除李思文已擒获,其余涉案宗室子弟…臣已派人去各家府邸拿人!
但…”
李君羡迟疑了一下,“涉及两位郡王之子,恐…”
“没有恐!”
李世民粗暴地打断他,声音如同雷霆炸响,“给朕拿!
全部拿下!
一个不准放过!
谁敢阻拦,以同罪论处!
朕倒要看看,是他们郡王府的门槛高,还是朕的刀快!”
“是!”
李君羡心中一凛,立刻领命而去。
殿内只剩下李世民粗重的喘息声。
他看着地上那些肮脏的信笺,仿佛看到了自己励精图治、想要开创的清明盛世背后,那腐烂臭的脓疮!
这脓疮,竟然长在了他自己家族的身上!
奇耻大辱!
简直是奇耻大辱!
房玄龄和杜如晦跪倒在地,声音沉重:“陛下息怒!
保重龙体!
此乃个别不肖子弟所为…”
“个别?”
李世民猛地转身,眼中布满血丝,“这是个别人吗?这是一个窝点!
一套流程!
他们甚至敢伪造宗人府公文!
他们视国法为何物?视朕为何物?视百姓为何物?!”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几乎要炸裂的胸膛,声音变得无比冰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