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
价格牌上“八百两”
的墨迹未干!
几个衣着华贵的妇人尖叫着扑上去,银票拍在柜台上啪啪作响!
“龙皂·菩提净”
、“龙皂·冷梅幽”
!
装在更精致的檀木盒里!
五十两一块!
瞬间被抢空!
牙膏牙刷堆成小山,二十两一套,依旧供不应求!
洗衣皂五十文一块,被成捆抱走!
店堂中央!
一张新搭的木台!
上面只摆了一样东西——一个粗陶大碗!
碗旁立着个半尺高的粗陶坛子,泥封完好,贴着“神仙倒”
三个血红的狂草大字!
秦哲一脚踩在条凳上,抓起坛子,拍开泥封!
“嗤——!”
一股极其霸道、近乎刺鼻的浓烈酒香,如同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每一个人的嗅觉神经上!
离得近的几个汉子被这酒气一冲,竟忍不住后退半步,喉头滚动!
“新酒!
神仙倒!”
秦哲的声音带着蛊惑,如同恶魔低语,“五十二度!
一口穿喉!
半碗撂倒!”
他拿起粗陶碗,哗啦啦倒了满满一碗!
清澈的酒液在碗中晃动,散着致命的诱惑。
“老规矩!”
秦哲环视众人,嘴角咧开,“半碗!
一百两!
喝完还能站着走出去的——”
他猛地一指旁边堆着的十坛“龙一口闷”
:
“这些!
全归你!”
“轰——!”
人群炸了!
一百两!
半碗酒!
赌十坛价值三千两的仙酿!
这已不是买卖,是赌命!
是扬名立万的修罗场!
“我来!”
一个身高八尺、满脸横肉、敞着熊皮袄的壮汉排众而出!
他是长安城有名的力士,号称“千杯不醉”
的熊阔海!
他拍出一张百两银票,抓起碗,在无数道目光注视下,仰头就灌!
“咕咚!
咕咚!”
酒液入喉,如同烧红的刀子!
熊阔海的脸瞬间由红转紫,再由紫转青!
他强撑着咽下最后一口,碗还没放下,眼珠子猛地一凸!
“呃…咯…”
一声闷响!
如同半截铁塔轰然倒塌!
熊阔海直挺挺砸在地板上,鼾声如雷!
口水混着酒液从嘴角淌下!
“下一个!”
秦哲的声音如同催命符。
“我!”
一个锦衣华服的年轻公子哥,面色苍白,眼神却带着世家子弟特有的倨傲和不服输。
他是荥阳郑氏的旁支,郑元朗。
他丢出银票,端起碗,深吸一口气,闭眼猛灌!
酒入愁肠…不,是入喉即炸!
“噗——!”
刚喝两口,郑元朗猛地弯腰,喷泉般将酒液混着胃里的酸水全呕了出来!
随即瘫软在地,被家仆手忙脚乱地抬走。
“还有谁——?!”
秦哲的吼声带着狂野的挑衅。
无人应声!
死寂!
只有熊阔海震天的鼾声和郑元朗被拖走时的呻吟。
“叼!
一群软脚虾!”
秦哲嗤笑一声,将剩下半碗酒随手泼在地上,酒香混着呕吐物的酸臭弥漫开来。
他目光扫过角落里几个眼神闪烁、穿着普通却气息精悍的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