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向窝棚外的茫茫雪原,“就现在这屁大点地方,够谁折腾?秦战!
带人!
给老子圈地!
沿着泾水河岸,能圈多大圈多大!
按照一万兄弟每人一间房、带院子、带作坊的规模,给老子规划!
画线!
打桩!
等砖烧出来,围墙全他妈换成红砖的!
又高又厚!
气死那些偷看的王八蛋!”
“好嘞!”
秦战眼冒精光,仿佛看到了自己带着千军万马开疆拓土的场景。
“第四!”
秦哲看向秦杨,眼神变得凝重,“秦杨!
带勘探组的人!
还有化学组手脚麻利的!
给老子进山!
找煤!
黑色的石头!
能烧!
烧起来贼旺!
烟还大那种!
记住模样!
找不到?就去附近村镇打听!
谁家有烧黑石头的!
高价买消息!
老子要在入冬前,让每间新房子里都盘上暖炕!”
“暖炕?”
一个东北来的红棍眼睛瞬间亮了,“大佬!
是那种底下烧火,上面睡觉贼热乎的炕?”
“对!
就是那玩意儿!”
秦哲一拍大腿,“叼!
还是你懂!
就是它!
盘在屋里,烧上煤,外头下刀子,屋里也能光膀子!
咱们兄弟和以后娶的婆娘,再也不用受这冻死人的鸟气!”
“明白!”
秦杨光头下的眼神锐利如鹰,立刻点了几十个机灵且体力好的兄弟,“带上家伙!
跟我走!”
“第五!”
秦哲的声音带着一种开创纪元的狂热,他展开最后几张图纸,上面画着更复杂的结构——搅拌中的灰色泥浆(水泥)、熔炉里翻滚的粘稠液体(玻璃)、锻打中的通红铁块(钢铁)!
“水泥!
盖房子砌墙铺路,比糯米灰浆强百倍!
干了硬得跟石头似的!”
“琉璃!
就是透明的玻璃!
做窗户!
做瓶子!
比现在那些浑浊的琉璃盏强一万倍!”
“钢铁!
打刀打农具打盔甲!
要坚韧!
要锋利!
要量大管够!”
“谁会?谁懂?哪怕只懂一点皮毛!
给老子站出来!
带人!
负责!
老子砸钱!
要人给人!
要物给物!
老子只要结果!”
短暂的沉寂后,窝棚如同炸开了锅!
“大佬!
我!
我老豆是水泥厂看锅炉的!
懂点配料!”
“大佬!
我在玻璃工艺品店打过工!
知道怎么吹瓶子!”
“大佬!
我爷爷是铁匠!
祖传打铁!
就是没打过那么多钢…”
“还有我!
我懂点…烧窑控温!”
“我懂矿石分辨!”
一个个身影激动地挤出来,眼中闪烁着被委以重任的光芒和面对未知的兴奋。
“好!
好!
好得很!”
秦哲连说三个好字,意气风,“现在!
老子有钱!
有地!
有兄弟!
怕什么?!”
“怕干不成?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