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蒸馏器改一改!
一张张草图,一个个简陋却清晰的配方跃然纸上。
虽然材料、工艺都因陋就简,但核心原理清晰无比。
“叼…差点忘了这个!”
秦哲猛地一拍脑袋,又在纸上画了起来。
细长的圆柱体,里面塞满切碎的叶子…烟草!
这玩意儿提神解乏,在军营和苦力里绝对有市场!
叶子哪里来?大唐好像没有?找胡商!
必须找胡商!
“秦杨!”
他朝窝棚外喊。
秦杨闻声进来,光头在晨光下亮。
“拿着!”
秦哲把一叠草纸塞给他,“肥皂、牙膏、洗衣皂、香水、还有这个烟草的初步想法!
带着化学组那帮小子,给老子琢磨!
原理我都写了,缺什么材料自己想辙!
用咱们现有的东西捣鼓!
越快弄出样品越好!”
秦杨快浏览着图纸,眼中精光爆闪。
这些“小玩意儿”
背后的商业价值,他瞬间洞悉。
“明白!
大佬放心!”
他收起图纸,转身就去找火药刘和化学组的人。
第二天,长安西市。
“来来来!
龙一口闷!
一杯三十两!
一杯不倒?白送三坛!
还有没有爷们敢来试试?!
昨天国公爷都趴下了!
今天谁来接招?!”
秦哲的吆喝声依旧洪亮,带着特有的市井痞气和挑衅。
阿龙几人推着板车,上面依旧堆着几十坛封好的烈酒,但今天的声势明显不如昨日。
毕竟“一杯三十两”
的天价门槛,加上昨日无数“勇士”
的扑街示范,真正敢来挑战的冤大头已经少了很多。
就在秦哲琢磨着要不要降降价或者换种营销策略时,一个身影分开人群,款款走来。
来人是个女子。
约莫二十许人,穿着一身水红色的襦裙,外罩轻纱,云鬓高挽,插着几支简单的珠钗。
容貌算不得绝色,但眉眼间带着一股子干练和风尘气。
她身后跟着两个青衣小婢。
“这位…掌柜。”
女子声音清越,带着一丝职业化的笑意,目光扫过板车上的酒坛,“您这‘龙一口闷’,当真如传闻中那般烈?一杯便醉?”
秦哲打量着她,这打扮这气质,不像寻常人家。
“如假包换!
童叟无欺!
姑娘也想试试?三十两一杯!”
他故意指了指旁边几个还躺在地上打鼾的“昨日勇士”
。
女子掩口轻笑,摇了摇头:“掌柜说笑了。
妾身玉玲珑,是南曲教坊司的管事妈妈。
我们那儿…做的就是迎来送往、醉生梦死的营生。
客人嘛,总爱喝个痛快,图个尽兴。
您这酒如此烈性,若能引入教坊司,专供那些想求一醉的豪客,必是极好的。”
秦哲眼睛一亮!
教坊司?青楼?!
这可是销金窟!
大客户啊!
“哦?玉妈妈想买酒?”
“正是。”
玉玲珑点头,“不知掌柜这酒,单卖一坛作价几何?”
“单卖?”
秦哲摸着下巴,脑子飞快转动。
挑战是噱头,批才是王道!
他伸出两根手指:“一百两!
一坛!”
“一百两?!”
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声!
这比挑战价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