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房门关上,屋内只剩下主仆二人。
支撑着郑徽音的那口气瞬间泄了,双腿一软,整个人就要瘫倒在地。
春莺慌忙用尽全力将她扶住,搀扶着坐下。
郑徽音脸上那强装的平静彻底碎裂,只剩下无尽的凄然和自嘲。
可笑啊……真是可笑!
就在不久之前,她还幻想着与秦昭玥虚与委蛇,借助对方的力量起势,甚至觊觎着那国公府爵位。
如今看来,是何等天真,何等愚蠢!
恨!滔天的恨意如同毒火,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
可是,这恨意之下,却是深不见底的酸涩和无力。
国公府为了名声能舍弃她一次,如今她名节尽毁,成为家族之耻,又怎么可能得到任何支持?
至于侥幸……郑徽音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