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要把我发配到非洲拍狮子了!”
陆诚看着两人拙劣的演技,又瞥了一眼夏晚晴那水蜜桃般饱满的臀线因为紧张而绷得紧紧的,眼神闪了闪,没拆穿。
“嗯,去吧,路上小心。”他淡淡道。
“老板你也是!这边事情处理完也早点回来!”夏晚晴叮嘱了一句,这才拉着林菲菲,叫了辆车先离开了。
陆诚收回目光,独自一人站在法院门口的台阶上,周围是喧闹的人群,他却像是身处另一个世界。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抖出一根叼在嘴里,刚准备点燃。
一只粗糙的大手伸了过来,伴随着“咔哒”一声,一簇火苗凑到他嘴边。
陆诚偏头看去,是杜刚。
他身上还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黑色夹克,眼窝深陷,布满血丝,但那双眼睛里,却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亮光。
陆诚就着他的火点燃了烟,深吸了一口,吐出淡淡的烟圈。
杜刚自己也点上一根,和他并肩站着,看着法院门口那些拉着“正义万岁”横幅、迟迟不愿离去的人群。
“谢了。”杜刚沙哑的嗓音在烟雾中响起。
“嗯?”陆诚挑眉。
“我说,谢谢你。”杜刚又重复了一遍,语气无比郑重。
“这个案子,没有你,可能就真的埋在云山县那片黑土下面,永远翻不了身了。”
这是他对陆诚表现出完全的,不带任何职业偏见的敬佩。从最初的警惕排斥,到后来的半信半疑,再到现在的五体投地。
“该谢的不是我。”陆诚弹了弹烟灰,“是刘阿姨。是她抱着儿子的头颅,一步一步从云山县走到洛城,才让正义没有被彻底遗忘。我只是,做了个律师该做的事。”
杜刚沉默了,他狠狠吸了一口烟,没吐出来,让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知道陆诚说的是事实。可他也知道,如果没有陆诚,光有刘翠兰的坚持,这案子顶多就是激起一些浪花,然后被更强大的力量悄无声息地按下去。
一支烟燃尽,杜刚将烟头狠狠踩在脚下,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他看着陆诚,眼神里忽然多了一丝复杂的东西,那里面混杂着挣扎、不甘,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期盼。
“陆律师……”他犹豫着开口,“我手里,还有一个案子……”
陆诚看着他。
“也是个悬案,无头案。”杜刚的声音压得很低,仿佛怕惊动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