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算来倒比闵淑女更要避世。
是以现下冷不防地听容承渊提起这人,卫湘不由疑惑:“她可有什么事么?”
“没来便罢了。”容承渊淡泊道,“看来她自行解决了。”
这话听来像是莲嫔原有事想请她帮忙,中间还问过容承渊的意思,后来却自己办妥了,便没来扰她。
卫湘于是也没心思详做追问,只客气了一句:“都是自己人,若她有事想来找我,来就是了。”
“好。”容承渊含笑点了下头,看出卫湘已没什么要说,就起身道,“我该回去了。”
“掌印慢走。”卫湘莞尔颔首。
琼芳在容承渊离开后便进了屋,昨日卫湘去见贵妃时她也在殿里,心下便也猜到卫湘大约要与容承渊说起这些,因而小心探问:“娘子,敏贵妃的事………………”
卫湘沉吟片刻,简短地吩咐她:“你去告诉敏贵妃,就说我自有打算给皇后使个绊子,但她不可细问。若她信不过我,这事便罢了;若她信得过,我就去央掌印往她宫里添个人。”
琼芳顿显惊疑:“那岂不是让贵妃知道您与掌印…………”
“不妨,我与掌印仔细参详过了。”卫湘风轻云淡地笑笑,“只这一句话,贵妃便是有所察觉也抓不着什么证据,却可让她安心许多。”
琼芳听她这么说,仔细想想,觉得也不无道理,便依言去了。
??是了,卫湘自然记得容承渊适才要她将关乎于他的部分瞒着贵妃,她也不想惹他不快,只是不得不为自己多做几分打算罢了。
这可怪不得她,要怪只能怪这深宫之中尔虞我诈太多,让她对任何人都不敢有什么信任。
因此,现如今敏贵妃的事......虽看似敏贵妃与文昭仪都对她千恩万谢,昨日的相见更是双方都表现得坦诚,她却也不得不提防这是一个局。
??简而言之,她怎么知道敏贵妃不是借着失子的契机在她面前做戏,实则是在与皇后联手,对她除之而后快呢?
她自然不希望是那样,这也确有可能是她疑神疑鬼,但她们头一次“合作”,留一手总是没错的。
日后双方都有把柄在彼此手中,再互相给予信任也不迟。
这一回就姑且先让她扯虎皮拉大旗,借着容承渊的名头震慑敏贵妃吧。
琼芳即去即回,如实为卫传了话,也带回了敏贵妃的答复。只是她回到清秋阁时圣驾已然来了,她一时不得禀话,卫湘亦不好问,主仆之间只交换了一下神色,卫湘就又继续向皇帝道:“臣妾与贵妃娘娘是不相熟,可是将心比心......臣妾只消
一想自己怀胎七月却失了孩子,便难过极了,当真心疼贵妃娘娘。”
楚元煜本是在跟她闲聊,但因政务劳神,思绪一步留意就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