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船行至暗河深处,水面突然开阔。头顶的“星空顶”由无数发光石点缀,倒映在水中,宛如银河坠落。
沈佳怡伸手触碰水面,涟漪打碎了“星空”,却让洞内的寂静更显深邃。
“听说这里曾是古代渔民的避难所。”王晓宇翻着导游手册,“他们在这暗河中捕鱼,用火把照明,想想就很惊险。”
出洞时,阳光刺得人眯起眼。沈佳怡回头望了望洞口:“地下与地上,完全是两个世界。”
午后,他们在溪边偶遇一位老渔民。老人穿着靛蓝布衫,正修补一张细密的渔网。
“小伙子,钓到溪石斑了?”老人抬头,笑容里带着皱纹,“这种鱼精得很,我年轻时用竹竿钓,一天也难上三条。”
王晓宇递过一瓶水:“您能教我们几招吗?”
老人接过水,指了指溪流:“看那片急水区?溪石斑爱躲在那儿‘蹭痒’,用软虫饵慢拖,它们会以为是小虫被冲下来了。”
说着,老人从兜里掏出一块自制的铅坠:“用这种流线型的,入水声音小,不容易惊鱼。”
沈佳怡好奇地问:“您和溪石斑‘斗’了多少年?”
老人大笑:“从穿开裆裤就开始!这鱼啊,是本溪的‘活水质检测仪’,水稍有污染,它们就搬走了。”
临别时,老人硬塞给他们一包自制的鱼饵:“用蚯蚓粉和面粉做的,溪石斑最爱吃。”
夕阳将渔民的影子拉得很长,溪水依旧潺潺,仿佛在诉说着人与自然世代相传的故事。
傍晚,两人循着香味找到一家街边小店。老板是个胖乎乎的中年人,正用大勺搅动着一口直径一米的大锅。
“来碗羊汤?”老板热情地招呼,“我们的羊都是山上放养的,汤要熬六个小时呢!”
不一会儿,两碗冒着热气的羊汤端上桌。汤色乳白,上面飘着几片翠绿的香菜。沈佳怡舀起一勺,吹了吹:“好香!没有膻味,只有鲜味。”
王晓宇咬了一口配的烧饼:“外皮酥脆,里面软乎,蘸着汤吃绝了!”
老板搬来小板凳坐下:“这羊汤啊,是我们本溪人的‘救命汤’。以前冬天冷,喝一碗浑身都暖了。现在生活好了,但老味道不能丢。”
正说着,几个渔民模样的人走进店,大声喊着:“老张,来三碗加量的!”
沈佳怡笑着对王晓宇说:“你看,这里的人连吃饭都这么热闹。”
窗外,夜色渐浓,街灯一盏盏亮起。羊汤的热气模糊了玻璃,却让山城的夜晚显得格外温暖。
回到溪边的帐篷,两人裹着睡袋,听着溪水声聊天。
“今天最开心的是什么?”沈佳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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