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犹豫,立刻学着我的样子,将这“驱虫药”涂抹全身。就连幕玄辰,也由我仔细地帮他涂了一遍。
效果立竿见影。那些恼人的飞虫,像是遇到了无形的屏障,在我们身周盘旋,却再也不敢靠近。
季长庚看着自己安然无恙的皮肤,又看看我,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研究丹方般的困惑与惊奇:“秦姑娘……你如何知道这植物的特性?老夫的医书里,从未有过记载。”
我当然不能说这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知识,只能含糊道:“以前在家乡,听过一些长辈说的土方子。”
这个解释显然无法让他信服,但他没有再追问。
解决了虫子的问题,下一个难题接踵而至——水。
我们带来的清水已经告罄,幕玄辰因为发烧,急需补充水分。可眼前的溪流,却漂浮着一层绿色的浮游,水质浑浊,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这水不能喝,”季长庚断言,“里面有肉眼看不见的‘蛊’,喝了会肠穿肚烂。”
绝望再次笼罩了小小的队伍。
幕玄辰靠着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他看着那浑浊的水流,又看向我,那眼神深处,竟有一丝……期待?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