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事,但他也一样没有什么其他更好的办法。
这就像是很多年以前的薛宴辞,她也一样的没办法,现在她的儿子,也一样的没办法。
“没事儿,我觉得你戴眼镜特别有魅力,特别好看。尤其是接吻前,摘你眼镜的那一刻,我觉得特别好玩,特别刺激。”
“薛宴辞,你每天脑子里都装的什么啊!我跟你说正经事儿呢!”
薛宴辞一本正经抬起头,望向路知行,“我跟你说的也是正经事。”
路知行的担忧薛宴辞不是不知道,她也一样早早地就思考过这些事。但如若她和路知行一样担忧,那孩子也会跟着焦虑的,实在是很没必要。
而且,叶家又不是纸糊的,薛宴辞这个人,也不是纸糊的,就算要失势,那也是得有一个过程的,至少还要七八年了,应急预案也早都做过两三版了。
“我还有件事。”
“快着点说。”薛宴辞等的不耐烦了,路知行昨天刚剪了头发,发尾一扎一扎的,很难忍住。
“章淮津上午打电话过来说最后一批货到休斯顿港口了,他们家的事结束了,他和司淼带着孩子下周回北京。”
“叶先生,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了......”薛宴辞火气不小,“不许在我们的床上,谈论其他任何女人或男人。”
“媳妇儿,我想快点儿回半北藕榭去住。”
“天亮了就回去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