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为,一时一刻都不曾有过懈怠。
“真不养我吗?”路知行睁开眼睛又问一遍。
薛宴辞伸手刮刮他的鼻梁,“养,我把自己抵给你,以此来养你,可以吗?”
路知行拒绝了薛宴辞迎面而来的亲吻,松开抱着她的手,端坐在床上,“薛宴辞,不许物化你自己。”
路知行这个人,一旦正经起来,刻板的很。不让抱,不让亲,连拉手,都不可以。
“路老师,听不出来这是一句情话吗?”
“情话也不许这样说。”
“薛宴辞,你有你的成就,你有你的功绩,你不是什么物品,随便抵给任何人。以后都不可以这样讲话。”
路知行气势汹汹的样子,挺吓人的,若是不依了他,后面就会有无数的说教在等着薛宴辞。和薛蔺祯的说教一样多,喋喋不休。
“那路老师想要我这个既有成就,又有功绩的穷人怎么养你呢?”
“宴辞,我们先去北疆,再去南疆,好不好?”路知行又躺回床上了,兴致勃勃,“七天后我们就出发。”
“明天出发不可以吗?”薛宴辞问一句。
“不可以,要等你的生理期结束才可以。”
“知行,我们是不是应该先买机票?”
“知行,我们要去多久?”
“知行,我们到那了要先租车吧?”
“知行,我穿什么衣服去?”
“知行,我穿什么鞋子?”
“知行,咱家相机还能用吗?”
“知行,......”
薛宴辞问了一连串的问题,终于在半小时后,才想起来她还有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老公,孩子怎么办?”
“孩子这半个月跟着爸妈和大伯母在北京就可以,等到暑假爸妈会带他俩回厦门,不用操心,昨晚已经和爸妈说好了。”
薛宴辞又变成了权贵人家的大小姐,和有一年半夜路知行带她出门放烟花时一样,只知道问,知行,这个怎么办,那个怎么办,可爱极了。
此刻的她和十九岁的她一样,不是领导,不是妈妈,只是他的好姑娘,活泼、明媚、灿烂、吵闹极了。
“宴辞,机票昨晚我就买好了;我们要去一个月,先去北疆,再去南疆;我们到那之后要租车,也已经联系好了;你穿的衣服,需要这几天买一下,鞋子也要买;咱家的相机早被姑娘捣鼓坏了,昨晚上已经新买了一个,一会儿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