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我和你待在一起的时间。”
“宴辞,这一年我确实忙了些。但质监部这个事,我是真没注意到。”
“每天都是开不完的预约会,根本没注意到是谁在找我开会。”
“开了视频也都是说工作,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我都挂断交给明安去办。”
“知行,你不用解释这些,我都知道的。”薛宴辞收回望向窗外的视线,转身牵起路知行的手躺回床上去了,“但是,以后,你要注意一些的。今天中午,我在地库等你来推我的时候,有人在议论你和质监部的事,也有人在议论你这残疾的太太。”
“这种事情不是我和你不在意,不注意就没事的。你到了这个位置上,还长的这么好看,总归是会有些不合时宜的话传出来。”
“我不想你因为这些闲言碎语,被推到风口浪尖上去,我更不想家里人和孩子听到这些话。”
路知行板着脸,“那就辛苦叶太太常来看看我,好不好?”五年前且初会议室那档子事,现如今回想起来仍历历在目,在男女关系这方面,路知行笑不出来。
薛宴辞一眼瞧出路知行的心事,与他玩笑一句,“没空儿,我要在家陪我姑娘和儿子玩。”
“现在先陪陪你丈夫好不好?”路知行耍起无赖,十分致命,“快过来,早点睡,明天还要拍照的。”
路知行这一双漂亮的手,很是不安分,动起来没完没了。
“路老师,你这是要早点睡的意思吗?”
“明天就三组照片,睡那么早干嘛?”他反问她一句。
薛宴辞伸手拉好自己的睡裙肩带,转个身,“我看你是疯了。”
“我当然疯了,盛建安有什么好的,除了年龄比我小,哪里好?”
“你告诉我,他哪里好?他哪里比我好?”
“还跟我像,你告诉我,哪里像?”
“这里像吗?这里像吗?这里像吗?”
薛宴辞只剩下疯狂摇头,捂着嘴不肯说话。
新做的美甲真的好漂亮,有十多年没做过这么漂亮的指甲了。延长甲上粉粉透透的,内嵌着栩栩如生的,银闪的蝴蝶,在灯光照耀下,马上就要飞走了。
路知行可能是真疯了,薛宴辞从没见过他这样。
哪怕是章淮津几个月前说他在美国,偷亲过薛宴辞一次,那天晚上路知行也只是疯狂抱着薛宴辞亲了好久好久,最后什么也没做,他又哭过一小会儿,薛宴辞哄哄他也就结束了。
但今天,路知行的怒气可太大了,如同洪水猛兽一般。
“知行,你的眼睫毛要扎到我眼睛了。”
“薛宴辞,以后都不许再胡说这些了,我会难过的。”路知行委屈到眼睛都红了。
薛宴辞抬手刮刮他的鼻尖,“盛建安比章淮津还气人?”
“一样可恨。”路知行说完话,才突然明白过来,“媳妇儿,你是想问?”
薛宴辞什么都没有说,只闭眼平躺着,面容姣好,眉宇间略皱着,很是失望。路知行看看眼前人,他虽在很多方面都猜不透她的心思,可在这方面,还是很懂她的。
薛宴辞对自己占有的欲望,可比自己对她高出好几个度。
“王医生说过了,必须要等出院后才可以。”路知行解释一句,从她身上离开,默默躺在一旁。
“路老师,我已经出院一周又五天了。”
“中午不满意?”他趴在她耳边,又解释一遍。
薛宴辞起身压路知行到身下,“那你告诉我,这一周又五天,算什么?”
“爸妈不允许,说要你再养一养身体,毕竟是伤着骨头了。”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