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你一起读书,一起长大,但我更想要你和大哥、二哥一起长大。我也想要你一直在爷爷身边,在爸妈身边长到十八岁,只要别遇到我那些前辈们就好了。”
“在我之前,你也可以和别人谈恋爱,但不要和于盛那种没担当的人谈,也不要和宋寓那种胆小怯懦的人谈,也不要和章淮津这种性格多疑的人谈,他们都会伤害到你的。”
“谈什么恋爱,我这辈子见过这么好的你,下辈子眼里哪还容得下其他男人。”薛宴辞这一句怒气冲冲的话,引得路知行起身将她抱出后厅,抱上二楼,抱回卧室。
他只能是她的,她也只能是他的。
这辈子是,下辈子也得是。
认识的第十三年,谈恋爱的第十三年,结婚的第六年,他们约好了下个一百年。
“知行,对不起。”
“好姑娘,你永远都不用和我说对不起。”
“这两年,我只顾着自己难过了,我忘了你也会难过的。”薛宴辞自顾自地解释一通,“你和我求婚,我舍不得你离开我,可我也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胆量放你走,我更讨厌你为什么会去抱别人。”
“所以我疯狂报复你,一遍一遍让你跪在我面前,一次又一次咬伤你,我那时候,应该是真疯了吧。”
“我伤害到你了,知行。”
路知行抬手擦净薛宴辞满脸的泪痕,才将她再次贴着自己抱紧,“我的好姑娘,这都是没有的事儿。”
“一遍一遍跪在你面前,和我向你求婚时一样,我有多喜欢向你求婚,你知道的。”
“至于这些痕迹,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方便你下辈子过来找我的。当然,等我去找你的时候,你看到这些痕迹,你就会知道是我来了。”
薛宴辞很少哭,这么多年过去,这才是第四次。第一次是和路知行的第一晚,第二次是女儿一岁生日那晚,前两次都是生理上疼哭了;第三次是她给出路知行关于离婚与否的选择,第四次就是现在了,这两次全因着同一件事。
是路知行,将她害成了这样。
“好了,宴辞,不哭了,姑娘该回来了,我们去吃饭,晚上你不是还要带着姑娘练琴吗?”
“知行,给姑娘请个钢琴老师来家里教她吧,我想多些时间和你在一起。”
“好,明天就请个老师回来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