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章淮津气急败坏。
“你没结婚,我没结婚的时候,你对我一句好话都没有。现在好了,你和知行也和好了,我也依着我家老爷子的心愿入赘给戴家了,你现在知道关心我了?”
路知行起身将茶室的门关上,又返回茶桌旁坐下,这俩人又该吵起来了。
“章淮津,我没跟你开玩笑。”
薛宴辞这句警告将路知行和章淮津都吓了一跳,她很少这般疾言厉色。
路知行明白了,章淮津是动了和戴家同归于尽的想法,他是想用戴家给薛宴辞换取一张踏入上海政治圈子的门票,他是想用戴家给她铺路。
“章淮津,除了你和阿楠,我没别的朋友。”
“我一个人居于高台,又有什么意思呢?”
章淮津将抽到一半的烟掐灭了,杵着烟头在烟灰缸里画了老半天的圆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这个动作其实和薛宴辞生气的时候是一模一样的。
路知行看看坐在自己身旁的爱人薛宴辞,又看看坐在自己对面的爱人的好朋友章淮津。没人考虑他此时的想法,也没人在意他此时的心境。
直到手里的烟头被捏成扁平状,章淮津才开口,“你有叶知行就够了。”
薛宴辞没答话,没看对面的朋友,也没看身旁的爱人,只低头坐着。路知行打开烟盒递一支给她,又给她点了烟。
“章淮津,这事听薛宴辞的。”
“你办完戴家的事,过来家里住一段时间。秋天叶嘉念就该读小学了,你这个做伯父的,也该接送孩子上下学,去学校给叶嘉念撑撑腰。”
章淮津回顶路知行一句,“有你们俩,我给念念撑什么腰?”
“宴辞这个身份,又不能去学校吵架。”
“不还有你吗?”章淮津说完话,笑了笑,“算了,还是我去给我们念念撑腰吧,你们夫妻俩,就扮演好你们光辉正义的形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