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便宜。”
赵九月看过来:“越儿你在说什么?”
“算了,说了她回头又揍我。”白芙越也找个借口和白弗为离开。
赵九月想着白芙越的话,片刻眼里已是清明,他问白幻衡:“你怎么知道她不愿意嫁?”
“天地为媒,三界为聘的,这还不是不想嫁?”
“倘若这聘礼当真拿得出呢?”
“拿得出?”白幻衡笑了:“三界为聘,那是要做天帝的,你以为求娶的人是大师兄……”
白幻衡脸上的笑渐渐消失,转而染上难以置信:“九月……你的意思是……”
“怎么可能!”
可是这话说出后,他又迟疑了。
饭桌上的画面越来越清晰,套入某种猜测后一直被他忽略的两人的怪异互动也变得越来越合理。
似乎,并不是大师兄的脾气变好了,只是他在讨好赵芙双!
而在他意图对赵芙双动手的时候,大师兄横插过来的一只手和漆黑的眼眸此刻也越来越清晰。
他何曾是个多管闲事的人?
原地站立半天的白幻衡又不确定的问赵九月:“所以,大师兄口中的夫人是双儿?”
赵九月徐徐道:“难道你从没怀疑过双儿是如何重回蜉蝣山的吗?当年我们也曾为她想尽办法,没有一种办法能让她重回山上。”
“倘若是嫁给大师兄,那一切便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为什么双儿住在山主洞府,为什么大师兄会纵容着她得到蜉蝣山,为什么她会拼命助大师兄飞升,为什么她在大师兄飞升的那段时间会那么难过。”
白幻衡讷讷道:“可是,以大师兄的性子怎么可能娶双儿?”
不说有无感情,便是辈分放在这里易篁也不可能越雷池半步!
赵九月:“双儿说想嫁给师兄也是事实。”
白幻衡沉默下来,相比这一切的匪夷所思,另一件事似乎更重要:“她说过,大师兄待他的夫人不好。”
赵九月缓缓摇头,轻轻叹息一声:“不好倒不至于。”一顿饭皆是她在闹,他在纵容。
“但是,倘若说感情,只怕责任更多。”
毕竟,易篁对云半晴的感情他们曾看在眼里,做不得假!
更何况,倘若两人感情甚笃,在白家人闲谈易篁和云半晴的时候赵芙双不会那么沉默。
到底和他们不亲了,她不曾告诉白家人她和易篁的任何事情,更不曾阻止白家人讨论她夫君和另一个女人的事情,任凭他们在她的伤口撒盐。
甚至,在易篁让她受尽委屈后,他也只是选择默默缩在一角独自舔舐伤口,却从不曾寻求庇护。
想到这里,赵九月和白幻衡两人久久相顾无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