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昌河跟上望舒,仿佛充满好奇心的小猫咪:
“阿月阿月,你给他们用了什么?”
“你不要冤枉我,我能用什么?”
望舒死不承认,苏昌河哼哼的笑了一下,伸出手来:
“给我一点,我也要!”
望舒一把拍开他的手,气哼哼的扭过头:
“要什么要,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就要?”
“那你给我说!”
苏昌河不依不饶,他觉得这一定是很有趣的香,自然十分好奇。
“这是黄粱一梦,之前为了唤醒叶鼎之才炼出来的,能让人陷入不可挣脱的美梦,若是心性不坚定,便会迷失其中,后来我改了一下,就是能让人陷入自己最害怕的噩梦之中,月安不想杀了他们,我就只放一点点,最多一个月的噩梦,就看他们能不能坚持住了。”
苏昌河眼睛瞬间亮得像揣了两颗小太阳,往前凑了两步,几乎要贴到望舒身边,语气里满是按捺不住的兴奋:
“这也太有意思了!”
他搓了搓手,眼神亮晶晶地盯着望舒:
“快给我快给我!我倒要试试这噩梦版的厉害!”
“你要这个做什么?”
望舒被他拽得踉跄了一下,没好气地瞪他:
“这香的力道不好掌控。”
“哎呀我就玩玩!”
苏昌河不依不饶,他缠人的功夫一流,嘴巴不停歇地念叨着,一会儿说要用来捉弄那些曾经看不起暗河的门派,一会儿又说想看看苏协莫他们做噩梦的惨状,吵得望舒一个头两个大。
望舒被他缠得实在没办法,又怕他再纠缠下去没完没了,终是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从腰间的药囊里摸出两个小巧的瓷瓶,“啪”地一声扔了过去。
“给你给你!别再烦我了!”
苏昌河眼疾手快地接住,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只见两个瓶子一模一样,只是瓶身上分别抹了一点红漆和蓝漆做标记。
“红色的是原版黄粱一梦,能勾出心里最深的念想,陷进去就不想醒,蓝色的是改良版,专挑你最害怕的事情来。”
望舒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语气严肃了些:
“这香能勾起你自己都没察觉的潜藏念想,可能是你忘了的执念,也可能是藏在心底不敢面对的恐惧,用量千万别多,沾一点就够,不然…”
她顿了顿,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