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萝国的军队彻底消灭。”
于是,淳于棼和周弁合兵一处,追击檀萝国军队。谁知檀萝国军队早有准备,在途中设下埋伏,将淳于棼和周弁的军队打得大败。淳于棼和周弁好不容易才逃脱出来,回到南柯郡。
这一战,槐安国损兵折将,国力大衰。淳于棼也因此战失利,受到了国王的责备,心中十分郁闷。
且说淳于棼打了败仗,心中郁闷,回到南柯郡后,整日借酒消愁。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这时,他的妻子瑶芳公主忽然染病,卧床不起。
淳于棼连忙请来名医诊治,但公主的病情却越来越重。淳于棼心急如焚,日夜守候在公主床前,衣不解带,食不知味。公主拉着淳于棼的手,泪流满面地说道:“夫君,妾身恐怕不能再陪你了。你我夫妻一场,情深义重,望夫君今后多多保重。”
淳于棼听了,心如刀割,说道:“娘子,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不要说这种话。”
然而,天不遂人愿,没过多久,瑶芳公主便香消玉殒了。淳于棼悲痛欲绝,为公主举行了隆重的葬礼,将她安葬在南柯郡城外的马鬣山。
公主去世后,淳于棼更加消沉,终日不理政事。槐安国王见他如此,心中渐渐不满,再加上有人趁机进谗言,说淳于棼居功自傲,目无王法,这次兵败就是因为他轻敌所致。
国王听了谗言,对淳于棼的信任逐渐消失,便下旨将淳于棼召回京城,免去了他的太守职务,只给他一个闲职,让他在京中养老。
淳于棼回到京城,失去了往日的权势和荣耀,门庭冷落,无人问津。他想起自己在南柯郡做太守时的风光,想起与瑶芳公主的恩爱时光,再看看现在的处境,不禁悲从中来,常常独自一人在房中叹息。
这一日,淳于棼正在房中伤感,忽有下人来报,说右丞相段功前来拜访。淳于棼连忙出去迎接。段丞相见了淳于棼,说道:“驸马,近来可好?”
淳于棼叹了口气,说道:“托丞相的福,还算过得去吧。只是心中烦闷,难以排遣。”
段丞相说道:“驸马不必如此。人生在世,总有起起落落。如今陛下念及你往日的功劳,不忍加罪于你,让你在京中安享晚年,已是天大的恩典了。”
淳于棼听了,默然不语。段丞相又说道:“驸马,你离家已久,不想念家乡的亲人吗?陛下念你思家心切,特准你回家探望,明日便有使者送你回去。”
淳于棼闻言,心中一喜,说道:“多谢陛下恩典!”
第二天,淳于棼收拾好行李,拜别了国王,跟着使者离开了槐安国。一路上,他感慨万千,想起自己在槐安国的三十年时光,恍如昨日。
走了不知多久,忽然眼前一黑,淳于棼猛地惊醒,发现自己仍然趴在槐树下的桌子上,桌上的酒菜已经冰凉,几个朋友正在旁边笑他:“梦得兄,你可算醒了,这一觉睡得可真够长的,天都快黑了!”
淳于棼揉了揉眼睛,茫然地问道:“我……我这是在哪儿?”
朋友们笑道:“你还在这儿啊,就在你家的槐树下。你刚才喝醉了,趴在桌上睡着了,还说胡话呢!”
淳于棼环顾四周,只见夕阳西下,槐树枝叶在晚风中摇曳,一切都和他入睡时一样。他喃喃地说道:“难道……难道我刚才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朋友们见他神情古怪,问道:“梦得兄,你怎么了?做什么好梦了?”
淳于棼摇摇头,没有说话,心中却充满了疑惑。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还是原来的那身,并没有穿过什么官服,也没有做过什么驸马。
且说淳于棼醒来后,始终觉得梦中的槐安国历历在目,不像是一场简单的梦。他走到大槐树下,仔细观察,只见树根处有一个巨大的蚂蚁洞,洞口宽敞,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结构。
淳于棼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