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前卒,这般决断,放眼天下也寥寥无几。”
说着,他又话锋一转,眼中闪过几分狡黠:“不过说起来,他与聸耳大世子也是过命的兄弟,如今小女笑颜已嫁入世子府为妃,论这份亲缘,我张俊逸,倒也当得起宝儿一声‘爷爷’呢。”
海宝儿望着眼前三位长辈,只觉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得发胀。先前的迷茫、顾虑,此刻都化作了沉甸甸的决心。
但他心中亦清明,自己的真实身份,三位长辈怕是早已洞悉——只是为了海宝儿肩头的使命,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以另一种含蓄的方式,完成这场心照不宣的相认。
最后,海宝儿只得深吸一口气,伸手抚上腰间的通云佩,那玉佩不知何时已褪去灼热,只余温润的凉意贴着肌肤,像是在提醒他肩上的分量。
“三位爷爷的心意,宝儿记下了。”他抬眼时,眸中已无半分踟蹰,“一月后的七星湖之行,我去。十二处暗桩的统辖权,我接。”
三人闻言,齐齐朗声大笑,满室的暖意驱散了先前的沉郁。
江齐眼中漾开一抹欣慰,指尖捻起桌上的羊皮舆图,缓缓卷成紧实的一卷,递向海宝儿:“舆图你妥为收存,其上除了标注十二暗桩的藏身处,更记着各处的联络暗语。接下来,便是我们为你备下的意外之喜。”
“哦?竟还有意外之喜?”海宝儿眸中泛起讶异,眉宇间满是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