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
衙役领命,立刻将哭哭啼啼的如宝从刑架上放了下来,押了出去。
后堂里,又恢复了安静。
青州知州站在窗前,看着押送如宝的囚车消失在夜色中,眉头紧锁。
......
夜色深沉,囚车在官道上颠簸前行。
车轮碾过石子路,发出“咯噔咯噔”的声响,在寂静的夜晚里传出很远。
如宝被关在狭小的囚车里,手脚都戴着镣铐。
每一次颠簸,铁链都会撞击车壁,让她的伤口一阵阵刺痛。
她靠在冰冷的车壁上,嘴里不停地低声咒骂着。
“白露......都是你这个贱人......”
“青州知州......你这个狗官......”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
骂了一阵,力气耗尽了,恐惧又渐渐爬上心头。
去京都......
到了天子脚下,她一个异族女子,犯了重罪,下场可想而知。
她越想越怕,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押送她的衙役一共有四人,两人在前头赶车,两人骑马跟在两侧。
赶了两天路,一行人进入了京郊地界。
离京都越近,官道上的行人和车马也渐渐多了起来。
这天傍晚,车队在一个小镇的驿站停下休息。
负责押送的两个衙役,见马上就要完成任务,心情也放松了下来。他们要去驿站旁的小酒馆喝几杯。
“老李,走,喝点去。”
其中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衙役对同伴说。
“头儿不是说不让喝酒吗?”
另一个稍显年轻的衙役有些犹豫。
“怕什么?就快到京城了,谁还管咱们。再说,这小娘们也跑不了。”
刀疤脸衙役说着,不怀好意地朝囚车里看了一眼。
最终,两人还是去了酒馆。
他们喝得酩酊大醉才回来。
酒壮怂人胆,一些平日里不敢有的念头,开始疯狂滋长。
刀疤脸衙役摇摇晃晃地走到囚车旁,打开了车门。
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如宝厌恶地皱起了眉头。
“小美人,一个人在车里,寂寞不寂寞啊?”
刀疤脸衙役的笑容充满了淫邪。
如宝警惕地向后缩了缩。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哥哥来疼疼你啊。”
他说着,就伸手去摸如宝的脸。
如宝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在西域,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
她猛地张开嘴,狠狠地咬住了那只伸过来的手。
“啊!”
刀疤脸衙役发出一声惨叫,猛地抽回了手。
他的手背上,留下了一排深深的牙印,鲜血淋漓。
“你这个贱人!敢咬我!”
剧痛让刀疤脸衙役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勃然大怒,一把抓住如宝的衣领,将她拖到车门口。
“老子今天非办了你不可!”
他吼叫着,开始撕扯如宝的衣服。
另一个喝醉的衙役也在一旁起哄,非但没有阻止,反而上前帮忙。
“撕拉——”
如宝外层的胡服被粗暴地撕开,露出了里面的中衣。
她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地挣扎,尖叫。
“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生!”
她的反抗在两个成年男人面前显得那么无力。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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