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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乡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脾气,尤其有钱有势的人。
只是她连事情的难度都不知道,她没办法开价。
“你给多少我收多少。”司乡考虑过后这样说,“一块也行,十块也行,一百我也没意见,一千一万我也敢收。”
司乡很平角的说:“至于对事情的忠诚,钱不用担心 ,我虽然钱不多,但我的银行户头里还有几千块,我在其他地方的稿费也有一些。”
“我只能说我会尽力去做,做一定不能是违背人性和背叛国家这样的。”
“那你等一下。”西诺斯起身往楼上走,“你可以试试我的咖啡,是不错的,我大概要过几分钟下来。”
司乡按照她的意思坐在那里等,也打量起屋子来,再看到一扇漂亮的门时,问佣人,“那是什么?”
“小姐,那是电梯,这栋房子有三层,西诺斯会坐电梯。”佣人答道,“不过她今天走楼梯了。”
所以是在暗示今天的老太太和往日不一样吗?
司乡静下心来,看了四周的布置,又问佣人,“她是一个人住在这里?”
“对,她一个人。”佣人再次答道,“她没有丈夫,也没有儿女,平日来往的人除了为她工作的人,就只有带你来的人。”
佣人所说的带她来的人当然是阿尔杰农。
司乡一时没什么好问的,又安静下来。
等了一阵,老太太重新下来。
司乡看着她手里的牛皮纸袋,知道她需要了解的一些东西应该就在里面。
“打开看看吧。”西诺斯把纸袋给她。
袋子里装的是一份陈年旧报纸,一份陈年判决书,还有一些照片,再翻下去,还有服刑的文件和一份办案人员还有指证她的亲属名单。
上面的时间是1869年。
是四十二年前的旧案要翻吗?
一件能让人记四十多年的事,该是怎么的让人刻骨铭心。
座钟一下一下的响,除了它的声音就只有纸页被翻动的声音,所有的佣人都是轻手轻脚的。
把所有的资料看完,司乡问:“您的要求是?”
“我要翻案。”西诺斯说,“我入狱的罪名是通奸,可是事实上我并没有做这件事。”
四十二年前的案件要翻案,有些难啊。
尤其那份名单里赫然标注是丈夫、父亲还有兄弟。
“我能用笔抄一些东西下来吗?”司乡提出一些请求,“您要做的翻案吗?我可以努力,但是能做到何种程度我不能保证。”
“还是拿到翻案结果后登报正名?还是让你的亲属朋友相信你想让他们相信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