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鸡蛋呢。”王婶不肯,硬是把鸡蛋留下,拿着糕高高兴兴地走了。
上午的阳光渐渐驱散了晨雾,院中的陶瓮里,已经装了十几块小米糕,油纸的清香混着糕的甜香,飘得很远。阿砚坐在石凳上,拿着画夹画小米糕,画纸上,竹篓里装着糕,石桌上放着茶,清玄道长正笑着喝茶,“晚星姐姐,我要把这画送给观里的老道长,让他们也看看这好吃的糕!”
谢景渊则在木案上研磨新的鸡内金粉,准备多做些小米糕存着,“孙先生说,这糕不仅适合老人,孩子们吃了也能消食,下次多做些,给村里的孩子们分些。”晚星点头,拿起一块小米糕,咬了一口,软糯的糕体在口中化开,温和的暖意从胃里升起,舒服得很。
午后,清玄道长要回观了,背着装满小米糕的竹篓,脚步轻快地走在小路上,竹篓里的糕香混着野茶的香,暖了一路。阿砚追出院外,挥着小手:“道长爷爷,下次来教我做桂花糕!”清玄道长回头挥手:“好,下次一定来!”
晚星和谢景渊站在院门口,看着道长的身影消失在山路尽头,石桌上还放着那杯没喝完的野茶,茶香袅袅。院中的陶瓮里,小米糕还在散发着温和的香气,等着下次与桂花相遇,酿成新的香甜滋味。而阿砚的画夹里,新的一页已经画好了桂花糕的草稿,只等着下次做糕时,添上真实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