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给你们配着吃,更暖!”晚星笑着装了四块芝麻糖,递给李奶奶,李奶奶接过糖,掰了一小块放进嘴里,“这糖软乎,牙口不好也能吃,比硬糖强多了!”
院外,几个村里的孩童提着竹篮跑来,篮子里装着野山楂,“晚星姐姐,我们来换糖!这山楂是山上摘的,酸得很,给你熬糖时添上!”晚星笑着拿出几块芝麻糖,分给孩童们,孩童们接过糖,小口含着,笑声混着阳光,飘得很远,与院中的竹匾一起,成了冬日山坞最温暖的风景。
暮色渐浓时,老秦扛着一捆柴火赶来,背上的布包空了大半,“姑娘,这糖受欢迎得很!兄弟们揣着上山,都说暖身,我再换二十块,给镇上的铁匠送些,他打铁也冷。”晚星递过二十块刚包好的芝麻糖,“刚包好的,揣着还热乎。”
老秦接过糖,揣进怀里,“谢谢姑娘!”他扛着柴火,脚步轻快地离去,怀里的糖香混着柴火香,暖了一路。灶房的铁锅里,还剩着些熬糖的余料,谢景渊用木铲刮下来,捏成小块,递给晚星,“尝尝热的,更甜。”
晚星咬下一口,温热的糖在舌尖化开,暖意从舌尖漫到心口,望着院外渐暗的天色,老秦的脚步声似还在耳边,芝麻糖的暖意从舌尖漫到心口,冬日的严寒,仿佛都被这酥软与甜香驱散了。院中的竹匾里,红枣还在晾晒,等着下次与芝麻相遇,酿成新的暖香。
林画匠背着画夹赶来时,手里拿着刚画好的《山坞酥糖图》,“晚星姑娘,你看这画!”画纸上,老秦扛着柴,怀里揣着芝麻糖,阿砚举着糖块,笑得眉眼弯弯,“这糖我给观里的道长送了几块,他说揣着打坐,手脚都不冷了,明日要带些野茶来换。”
晚星接过画,指尖触到画纸的温度,仿佛能闻到画里的糖香,“林先生画得真好,比真的还香。”谢景渊则从陶瓮里取出一块芝麻糖,递给林画匠,“揣在袖筒里,暖手又能吃。”
林画匠接过糖,揣进袖筒,笑道:“有这糖,夜里作画也不怕手冷了。”他背着画夹,脚步轻快地离去,画夹里的墨香与糖香,暖了一路。灶房的陶瓮里,还剩着不少芝麻糖,谢景渊取出一块,递给晚星,“尝尝,凉了也酥软。”
晚星咬下一口,望着院外渐暗的天色,林画匠的脚步声似还在耳边,芝麻糖的暖意从舌尖漫到心口,冬日的寒,仿佛都被这酥软与甜香驱散了。院中的竹匾里,红枣还在晾晒,等着下次与芝麻、核桃相遇,酿成更浓的暖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