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续约酪’。”沈思酪用手机拍着新麦酪,镜头里,四个年轻人的笑脸与光屏虚影中1945年柳氏的笑脸渐渐重叠。林晚星看着这幕,眉心的系统光屏缓缓铺开,上面只有一行字:
【传承新生:旧味是根,新味是叶,根叶相连,酪香不绝】
字迹渐渐淡去,光屏化作点点金光,一半落在案上的真陶瓮里,让“柳氏二十四酪谱”的纹路更鲜亮;一半落在四个年轻人的碗里,与酪体的光晕融成一片。腕上的“酪”字印记最后闪了闪,不是消失,而是化作了一道极淡的金纹,像腕间系了根看不见的线,一头连着陶瓮,一头连着新酿的酪香。
苏砚往铜锅里续了勺新麦粉,磨盘转动的“咕噜”声里,混着年轻人的笑闹声:柳念酪在记新麦酪的配方,白承宇在用检测仪分析酪体成分,沈思酪在拍“新酪制作教程”,周棠在给西山的爷爷打电话报喜。远处,沈砚之、周景年等老人坐在槐树下,手里捧着新麦酪,看着年轻人的身影,嘴角的笑意里,藏着跨越八十载的温柔。
林晚星翻开新酪谱,在最后一页写下:“2024年春,新麦酪成,旧约已续,新程已开。”案上的真陶瓮静静立着,瓮壁的新纹与旧谱连成一片,像一幅永远画不完的画。老槐树的枝桠上,去年的空鸟窝里,突然落进了一只衔着槐花瓣的小鸟,啾啾的叫声里,混着满街的酪香,飘向很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