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明着帮他,只能偷偷攒药。”话音刚落,庙外又走来个老妇人,是苏晚的娘,手里拎着个竹篮:“我带了秋分日采的紫苏根,刚从江南赶回来。”
原来,苏老板当年在江南查到富商余党要对陈婆下手,怕药引被抢,才让老镖师藏在破庙;柳氏当年虽没去江南,却托妹妹柳月接应了镖车,把药引妥善保管,只是一直没敢说;张老板这些年也没闲着,四处寻医问药,就为了帮陈婆治好咳疾。
四、归巷熬药引,秋味映温情
带着药引回到胡同已是傍晚,陈婆正坐在老槐树下等,见众人回来,颤巍巍地迎上去:“药引……找到了?”苏晚扑过去点头,从竹篮里拿出紫苏根:“娘说这就给您熬。”
那晚,“晚星小食铺”的凉棚下摆了满满一桌秋食,桂花瓣落在竹桌上,紫苏桂花冻透着香,紫苏山药粥冒着热汽。林晚星往陈婆碗里盛了勺粥,阿圆端来紫苏栗子球,周明则守着药罐,时不时搅一下——罐里的紫苏根和桂花蜜咕嘟作响,香得满胡同都能闻见。
老镖师也坐下来,喝着秋梨膏笑:“当年苏老板说,等这事了了,要请我吃他做的紫苏糕,如今总算吃上了。”谢景渊给林晚星递了块紫苏秋梨糖:“以后这摊子,怕是要多留个位置给老镖师。”
桂花香还在飘,风里混着药引的苦、桂花的甜、紫苏的香,还有街坊的笑闹声。老槐树的枝叶晃啊晃,把影子投在青石板上,像幅温温的画。林晚星看着陈婆喝下药引后舒展的眉头,突然觉得,这秋日的烟火气,比任何山珍海味都暖心——只要心里有牵挂,手里有暖食,这口带着紫苏香的滋味,就会在胡同里一直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