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戈尔巴顿回望了一眼奥迪拉人可能出现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刻骨的恨意,随即转过身,面向南方——黑泽领的方向。 “我知道。”他简单地说道,握紧了腰间的短刀,“这一次,我不会再逃了。”
队伍开始蠕动,像一条苏醒的巨蛇,沿着河岸向南逶迤而行。戈尔巴顿走在布尔德的侧后方,他的过去是深沉的谜团,他的未来则与这支队伍、那片叫做黑泽的领地紧密相连。河风依旧吹拂,却似乎带来了不同的气息。
黑泽领的领主大厅内,空气凝重得如同铅块。壁炉里的火苗不安地跳跃着,映照在佩恩紧锁的眉宇间。他的手指反复摩挲着桌上几份近乎空白的库存羊皮纸,另一只手则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而规律的叩击声,每一声都敲在了侍立一旁的莱耶伦,阿尔瓦,恩特等民政官员心上。
“大人,”莱耶伦家声音干涩,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农具的修补已经完全停滞,铁匠铺里只剩下最后几根劣质铁条。新征募的士兵们……超过一半的人还在共用训练用的木剑。更别提……”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城防弩机的棘齿已经出现裂痕,我们……没有备件更换了,好在还有黑竹的替代,但毕竟生长受限,无法大规模量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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