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耀武扬威。
义军营里,林羽正将最后一面红旗插进沙盘的中军帐位置。帐外传来捷报:将军,东大营已破!叛军粮库被烧了一半!李肃正带着残兵往南逃呢!
林羽抓起酒囊,往嘴里猛灌了口,酒液顺着下巴淌进铁甲,带着火烧般的烫。传我令,赤焰营追!踏雪营抄后路!他将酒囊往地上一摔,抽出腰间的刀,今日,定要让李肃尝尝,什么叫兵败如山倒!
帐外的号角声刺破黎明,义军士兵踩着叛军的尸体往前冲,枪尖上挑着缴获的黑旗。有个小兵捡到支刻着的箭,想起昨夜死士撞枪的模样,忽然把箭插在雪地里,对着东方叩了三个头——那十个死士,没有一个活下来,却换来了叛军整个防线的崩溃。
林羽望着东大营的火光,忽然勒住马。雪地里,那支箭插得笔直,箭杆上的二字在晨光里泛着冷光。他忽然翻身下马,对着箭的方向深深一揖——这一仗,赢在谍影,也赢在那些肯把命豁出去的弟兄。
远处的追兵呐喊着远去,林羽知道,总攻的时刻到了。他翻身上马,刀指南方:
马蹄踏碎残雪,将李肃残部的脚印碾在脚下。阳光刺破云层,照在义军的红旗上,像一团燃烧的火,沿着叛军溃逃的方向,一路烧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