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气场凌厉如刀:“往后你要是安分守己,我照样尽儿媳的本分,但你再敢动孩子一根手指头、再敢对我动手,这工作我大不了辞了,这房子我大不了就不要了,就算回乡下种庄稼,也能养活孩子,绝不会再受你的气。”
“你也配?”
贾张氏嘴硬,心里却慌,“没有这份铁饭碗,你娘仨能有好日子过?”
“喝西北风也比被你打死强。”
秦淮茹眼神决绝,“这工作是东旭的念想,不是你拿捏我的筹码,这房子有棒梗的份,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我忍你这么多年,是看在东旭的面子,看在孩子需要奶奶的情分,不是我懦弱可欺。”
她盯着贾张氏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要是还想有个安稳日子过,就收起你的坏脾气,你要是再敢作妖,咱们就鱼死网破,我倒要让街坊邻居、厂里领导评评理,你这个当婆婆的,怎么欺负孤儿寡母,怎么霸占儿子的家产。”
贾张氏被她这股豁出去的狠劲唬住了,看着秦淮茹眼底的决绝,又想起刚才扭打的剧痛,嚣张气焰顿时矮了半截。
她哼了一声,别过脸:“谁稀罕欺负你?但你给我听好,不准在厂里跟那些男人勾勾搭搭,傻柱现在就算你贴上去也不稀得要你,别丢了东旭的脸。”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清清白白做人,绝不会辱没东旭的名声。”
秦淮茹冷冷回应,“你只要记住,这房子有棒梗的份,你没资格赶我们走,更别再找我和孩子的麻烦,否则我绝不罢休。”
说完,秦淮茹不再看她,转身抱起小当,牵着槐花往里屋走。
走到门口,她停下脚步,回头撂下一句:“你要是反悔,我不介意再跟你打一架,反正我年轻,耗得起。”
贾张氏浑身一僵,看着秦淮茹的背影,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狠狠捶了一下地面,没敢再出声。
里屋传来秦淮茹安抚孩子的温柔声音,外屋的贾张氏坐在满地狼藉里,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心里第一次生出了几分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