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她的双手胡乱地抓着、挥着,嘴里还大喊着:“别碰我,我不去,你们放开我。”
她的指甲又长又脏,尖锐得像爪子,公安同志躲闪不及,手背一下子就被她抓了一下。
“嘶——”
公安同志倒吸一口凉气,低头一看,手背上顿时出现了几道鲜红的血痕,血珠顺着皮肤慢慢渗了出来。
这下可把公安同志彻底激怒了。
他脸色一沉,从腰间迅掏出随身的手枪,“咔嚓”
一声上了膛。
然后稳稳地对准了贾张氏,厉声呵斥道:“贾张氏,你居然敢袭警,我警告你,马上从炕上下来,跟我们走,不然我可就开枪了。”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公安队伍里不少人是从部队退役下来的。
还有些是建国前就遗留下来的,他们经历过枪林弹雨,执法时向来雷厉风行。
可没那么多耐心跟人磨嘴皮子,面对贾张氏的袭警行为,他们绝不会手软。
贾张氏这辈子哪里见过这阵仗?当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她的时候,她的瞳孔瞬间放大,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刚才的嚣张和哭闹一下子就没了踪影,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
她张了张嘴,想要求饶,可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不出任何声音。
下一刻,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裤腿流了下来,滴在炕席上,出“滴答”
的轻响。
贾张氏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接着又变得惨白,她居然吓得尿裤子了。
没过多久,一股难闻的骚味就弥漫开来,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了整个屋子。
屋里的几人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往后退了退,想避开那股刺鼻的气味。
傻柱也不例外,他皱着眉,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脸上满是嫌恶。
他可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于是立马转身,快步走出了贾家。
站在院子里的槐树下,深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觉得舒服了些。
公安同志毕竟是执法人员,就算心里再不愿意,也不能因为这股气味就放弃执行公务。
他们强忍着不适,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再次走到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