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这笔账,必须算在傻柱头上。
这会儿听秦淮茹帮自己说话,贾张氏更来了劲,拍着大腿骂得更凶了:“就是,他昨天刚从牢里出来就敢这么横,以后还不得骑在我们贾家头上拉屎撒尿?今天他不赔我五百块医药费,我就赖在他家门口不走了。”
她们娘俩一唱一和,瞬间把中院的气氛搅得热闹起来。
原本在自家门口纳凉的几个大妈,这下都围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开了。
张大妈手里攥着把蒲扇,轻轻扇着,眉头皱得紧紧的:“傻柱应该不会这么做吧?他虽说平时脾气冲了点,爱跟人抬杠,可也没坏到下毒的份上啊,大家住一个院几十年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哪能下这种狠手?”
她跟傻柱家做邻居多年,知道傻柱嘴硬心软,以前贾家困难的时候。
傻柱还经常把食堂带回来的肉给棒梗吃,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害人性命的人。
“张大妈,你这话可就不对了。”
旁边的李大妈立刻接了话。
她往那边凑了凑,声音压得低低的,却足够所有人听见,“傻柱不是去坐了三年牢吗?你想想牢里都是些什么人?小偷、骗子、杀人犯,什么样的坏人没有?他在里面待了这么久,能不学坏吗?你没看他昨天刚回来就变了个人似的?以前他对贾家多好啊,秦淮茹说什么他听什么,棒梗要什么他给什么,现在呢?昨天还跟贾大妈吵起来了,今天就把人害得进医院,这变化还不够明显吗?”
李大妈这话一出,旁边的王大妈也跟着点头,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哎,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是这么回事,以前傻柱待棒梗多亲啊,可昨天呢?我亲眼看见他把棒梗的脸打得跟猪头似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棒梗哭得撕心裂肺的,早上我出门倒垃圾,还看见棒梗脸上的肿没消呢,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这哪像是以前的傻柱啊?”
“就是就是,牢里待过的人,心思都歹毒着呢。”
“说不定他早就记恨贾家了,以前是装好人,现在出狱了就不装了。”
“秦淮茹也不容易,男人没了,带着三个孩子,还要伺候这么个老太太,现在还被傻柱欺负,真是可怜……”
议论声越来越大,街坊们你一言我一语,眼神里的怀疑和鄙夷像针一样扎向傻柱。
有的还偷偷打量着傻柱的脸色,想从他脸上找出“心虚”
的痕迹。
秦淮茹站在一旁,听着这些议论,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眼里却依旧装着委屈,时不时还抹两下眼泪,把“受害者”
的角色扮演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