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傅正听着这些指责声,脸色铁青,嘴唇紧抿。
他何尝不觉得丢人?他何尝不痛心?那可是他的亲儿子,他亲手教养出来的寄以厚望的嫡子,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傅正试图辩解几句:“各位叔伯息怒,砚直他……他也是身不由己,如今形势比人强,我们傅家……”
“什么身不由己!”三叔公粗暴地打断了傅正,满脸都写着愤怒,“我看他分明是自甘堕落!若他真有几分骨气,当初即便是被被迫的,也该以死明志,保全名节!也好过现在这样,让我傅家沦为全天下的笑柄!更何况,你当我们不知道,他完全是自愿的吗?一个巴掌拍不响,那些男人怎么就找他不找别人?”
这话说得极其刻薄,连傅正都听得心头火起,却又无法反驳。
就在这僵持之时,书房门被推开,一股甜腻的香风先于人飘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