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们应该认识到,中医不是迷信,而是一个实践性学科,是中国人在几千年里用生命试出来的经验。比如,他们发现‘发物’(如海鲜)会让伤口发炎,这和现代医学的‘过敏反应’不谋而合;他们用‘刮痧’治疗中暑,其实是通过皮肤毛细血管破裂加速排毒——这些经验需要被记录、验证,而不是被否定。
其次,我们要意识到,对于患者,要给予他们选择权。底层百姓不是试验品,他们有权选择让自己舒服的治疗方式。一个产妇因害怕‘鬼门关’拒绝手术,不是愚昧,是对未知的恐惧。中医的无痛接生,如热敷、按摩,能缓解她的焦虑,让她更配合,最终母子平安——这不是落后,而是人性化。
我们会做两件事:一是用西医的‘科学方法’验证中医,如提取中药有效成分、研究针灸神经机制;二是用中医的‘整体观’补充西医,如关注患者的心理、饮食、环境。最终目标是让每个底层百姓,都能得到‘既科学又温暖’的治疗。”
在场除了葛瑞丝和个别人,其他人面无表情地听完,然后默契地转身离开,仨一群俩一伙地继续开始他们的话题。头等舱客人的悲欢与中国底层人民并不相通。他们宁可赞赏王月生挂西医头、卖中药肉的商业智慧,也不愿意相信有人会设身处地为了给这些下等人提供廉价有效的治疗手段而费尽周折。
葛瑞丝显然听进去了,陷入了沉思。王月生不欲打扰她的思索,悄然回到房间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