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开,水变成黑褐色,沉淀下一层锈渣。“这酱坊的酱窖底下指定连通着锈矿!酱的湿气把锈毒引上来了,渗进黄豆和制酱工具里,再顺着酱料,把整个酱坊都给祸祸了。”她话音刚落,就听见酱窖那边传来“轰隆”一声巨响。众人赶忙往酱窖跑去查看。原来是酱窖的酱缸堆塌了,发黑的酱液和锈泥混在一起,顺着缸缝不停地流,眼瞅着就要砸到旁边的黄豆仓,仓里还堆着今年刚收的新黄豆呢。
“快挡住!别让锈酱砸坏了黄豆!”老斩大声喊道。老锅立马催动灵力,金灵的金光和土灵的黄光交织在一起,还融进了灵泉水的净化之力和黄豆的灵气,变成一道金黄和土黄相间、带着淡淡酱香的灵光。这灵光刚落到酱缸堆后变成清亮的酱和灰色的干锈,就连空气中飘着的黑灰都被吸了进去。
鲁老汉看着这一幕,眼睛瞪得溜圆,手里的酱耙“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这灵光还能把酱和锈分开?比俺们用纱布过滤可强多了!”老锅一边维持着灵光,一边解释:“土灵能让酱凝固分开,金灵能净化锈毒,再加上灵泉水,就能把酱弄干净,还不影响酱的香味。”金锈侯和周师傅赶紧找来木板和沙袋,把塌了的酱缸堆挡住,还在
忙完酱缸堆的事儿,众人又跟着鲁老汉去看酱窖。酱窖的门烂了个大口子,里面的酱缸倒了一地,酱液混着锈渣,在地上积了厚厚一层。鲁老汉举着火把往里一照,只见窖壁上的石头全锈成黑色,酱架倒了好几个,上面的老酱缸摔得粉碎,酱锈在火光下闪着诡异的光。在角落里,一个年轻小伙靠在酱架旁,脸色白得像纸,手里还紧紧抱着一坛没开封的黄豆酱,坛身上全是黑锈。
“俺儿子!”鲁老汉瞧见,一个箭步冲过去,伸手探了探小伙的鼻息,手都忍不住哆嗦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松了口气:“还有气!就是被酱窖里的味儿给呛晕了!”小芽赶忙掏出灵泉水,给小伙灌了几口,又用灵泉水仔细擦他脸上的酱渍和锈渣。过了一会儿,小伙慢慢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窖底有个洞……俺想把黄豆酱挪开,结果一靠近,就头晕恶心,然后就晕过去了……”
众人顺着小伙指的方向望去,窖底还真有个黑漆漆的洞口,周围的石头锈得最厉害,就连酱窖的石壁都变成黑褐色了。老锅刚想凑近瞅瞅,洞口突然飘出一股酱雾,里面还夹着锈粉。他赶紧往后退,捂住鼻子:“这洞口肯定通着锈矿,酱雾里有锈毒,吸多了会让人恶心,还能把黄豆染坏!”
“用护酱灵光把洞口封住!”老斩大声下令。老锅立马催动灵力,护酱灵光变成一道光罩,稳稳当当地把洞口罩住。酱雾和锈粉一碰到光罩,就被吸进去了,接着变成酱液和锈渣掉在地上,光罩周围的黑石头也慢慢褪去黑色,最后变回原本的灰白色。金锈侯和周师傅找来石块和涂了防酱漆的木板,开始堵洞口。周师傅还特意在木板上涂了一层用灵泉水调和的草木灰,说:“草木灰能吸锈毒,防酱漆能防止酱液腐蚀,这俩涂一块儿,能不让酱锈再渗出来,还不耽误酱窖正常用。”
堵洞口的时候,金锈侯不小心被石块上的酱锈划破胳膊,鲜血一碰到酱锈,“唰”地一下变成黑褐色,疼得他龇牙咧嘴,还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小芽赶忙用灵泉水给他冲伤口,又涂了点药膏,递给他一块干净的布:“这酱锈里的毒比醋锈还厉害,伤口要不赶紧处理,会肿起来化脓,还会沾上酱液,好得慢!”金锈侯揉着胳膊,抱怨道:“这破锈毒咋一次比一次狠啊?再这么下去,我身上都没一块好地方了!”
好不容易把洞口封好,老锅才收起灵光。这时候,酱窖里的老酱变回原本的颜色,新黄豆也变得白白净净、饱满圆润,闻着有股淡淡的豆香。鲁老汉拿起一勺酱,凑近鼻子闻了闻,激动得眼泪“唰”地就下来了,声音都打颤:“就是这个味儿!跟新酿的黄豆酱一模一样香!”他从怀里掏出一本用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