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味,还夹杂着醋腐烂的味道,闻着让人直恶心,不少人都忍不住捂起了鼻子。举着火把往里一看,窖里的醋坛全倒了,醋和醋糟混在一起,变成了褐色的泥团,踩上去“咕叽”响;装醋糟的麻袋破了好几个洞,里面的醋糟被醋锈泥泡成了硬块,顺着地面往外流,在门口积成了一小堆,还泛着股酸臭味;窖壁上的木架烂得一捏就碎,酿醋的工具扔了一地,都锈成了废铁,有的陶缸还裂了缝,上面的醋锈跟结了层壳似的,敲一下“当当”响,看着就难受。
“李叔!你在吗?”老斩朝着窖里喊了一声,里面传来几声虚弱的咳嗽,声音断断续续的,还带着股浓浓的酸味。众人赶紧举着火把往里走,就见李叔靠在醋坛旁,浑身沾着醋锈泥,头发和衣服硬邦邦的,像是结了层壳,手里还紧紧攥着颗淡绿色的珠子——正是护醋珠,只是珠子表面蒙着层厚厚的灰和醋锈,没了往日的光泽,摸上去还有点黏手。
“别碰……护醋珠上的锈毒……最厉害……还沾着醋……擦不掉……”李叔喘着气,声音小得像蚊子叫,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景象,突然就哭了,眼泪混着脸上的醋锈泥往下流,在下巴上结成了小疙瘩,“都怪我……不该私自挖老醋窖的土找护醋珠,想着能让醋坊的醋更香醇,结果挖出了锈矿,把整个醋坊都毁了,我对不住大伙儿啊!”
话还没说完,窖顶突然传来“咔嚓”一声响,一根朽木带着锈粉和醋渣子“轰隆”砸了下来,地上的醋锈泥都被震得溅起老高。“快躲到没倒的醋架后面!”老斩大喊一声,众人赶紧扶着李叔往旁边躲,用厚布把脑袋和脸裹严实,生怕被碎木片和醋锈泥溅到。可还是有不少锈粉和碎木片飘到身上,皮肤一沾到锈粉和醋就又红又疼,跟被火燎了似的,被木片划伤的地方,血一碰到醋锈就变成了褐色,疼得钻心,还带着股酸味儿,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快用护醋灵光!”老锅反应最快,一边喊一边催动灵力,金灵的金光和水灵的蓝光缠在一起,又加了点灵泉水的净化之力,还特意融入了一点醋糟的灵气,化作一道金黄与淡蓝相间、带着淡淡醋香的灵光,“唰”地朝着坠落的朽木射过去。灵光一碰到朽木,上面的锈粉和醋“唰”地就没了,朽木变回了原本的浅棕色,还带着股木头的清香;旁边沾着醋锈的醋坛被灵光一扫,锈斑慢慢退去,醋坛重新变得光亮,甚至比以前更温润;地上的醋锈泥渐渐干了,醋渣和醋糟分了开,醋糟又恢复了饱满的样子,还散发着淡淡的醋糟香;旁边的酿醋工具被灵光扫过,锈迹全没了,木头部分重新变得光滑,连陶缸都好像更结实了,敲一下“嗡嗡”响。
李叔看着渐渐恢复原样的醋窖,眼里重新有了光,挣扎着想起身,指着窖角一个黑漆漆的洞口说:“得把锈矿的洞口封上!光用护醋珠不行,得用护醋灵光和护醋珠一起封,还得用防醋渗的东西把周围护住,不然醋渗进去,锈毒还会冒出来,到时候整个醋坊就彻底完了!”
众人立马分工:老锅继续催动护醋灵光,挡住剩下的锈粉和醋,不让它扩散到醋窖外面,还特意在灵光外围加了层防护,防止醋味呛到外面的醋农;小芽和锈儿小心翼翼地接过护醋珠,用灵泉水和干净的布擦干净表面的锈粉和醋渍,擦的时候还得小心避开珠子上的裂纹,生怕把珠子弄坏了,然后把珠子放到锈矿洞口,还在珠子周围撒了一圈灵泉水,又铺了一层防醋渗的油纸,油纸去找了些干净的泥土和石块,把锈矿洞口严严实实地封起来,封的时候还得一层泥土一层石块地铺,生怕有缝隙,封完后又铺了两层防醋渗油纸,还在上面压了几块大石头,石头进去,再次把锈矿泡开。
护醋珠刚放好,就发出一道柔和的淡绿色光芒,顺着锈矿洞口往里钻,像一条小蛇似的,窖里的锈味和酸臭味慢慢淡了下去,周围的醋和醋糟恢复得更快了。王叔拿起一块醋糟,放在鼻尖闻了闻,又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