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迹:“不是玄话。
古籍里提过,蚀渊之主的本体是‘众生贪念所化’,你越强求用力量灭他,他越能吸收贪念壮大——这‘心’,指的是守护的初心,而非毁灭的执念。”
凌清寒走到石壁旁,指尖抚过“心可镇”
三字,霜气在字上凝成一层薄冰:“就像四象珠,有人用它封印,有人用它破坏;镇渊石也一样,能压蚀力,亦能引蚀力。
力量本身没有善恶,分善恶的是用力量的人。”
唐清砚雪点头,目光落在石壁角落的一行小字上:“你看这里——‘归墟之境,需四象珠为引,镇渊石为核,守阵人血脉为祭,方能封主’。
守阵人血脉……守阙领!”
她突然想起守阙领留在蚀渊之门的守阵人,立刻掏出传讯符,却现符纸刚亮起,就被一股暗紫力量绞碎——塔外突然传来一阵轰鸣,凌霄城的天空竟泛起暗红,无数蚀影从云层中坠落,朝着镇渊塔扑来!
“是蚀渊之主的先锋!”
萧烈立刻提剑冲到塔门口,赤焰劈向最先靠近的蚀影,“他知道我们在拿镇渊石,想拦我们!”
苏绾绾也提刀跟上,银甲在阳光下闪着光,刀风扫过蚀影:“想拦?先问问我的赤焰刀答不答应!”
她纵身跃起,刀身裹着红光,如一道火虹撞入蚀影群,“镇渊军的弟兄们,随我杀!”
城墙上突然响起号角声,之前的守卫队长带着一队银甲士兵冲来,长枪刺向蚀影:“苏校尉,我们来帮你!
城主说了,凌霄城的安危,不能只靠你们!”
塔内,唐清砚雪看着石壁上的记载,眉头紧锁:“守阵人血脉为祭……这‘祭’不是牺牲,是共鸣!
守阙领的血脉能引动镇渊石的力量,我们得尽快联系他!”
墨沉渊掏出另一枚传讯符,渡魂扇的墨雾裹着符纸,强行冲破蚀力干扰:“我用鸢渊阁的秘符传讯,能绕过蚀力屏障,守阙领应该能收到。”
凌清寒走到唐清砚雪身边,寒渊玉魄剑指向塔的上层:“塔内的蚀力越来越浓,镇渊石应该在顶层,我们得尽快上去——苏绾绾他们能挡住先锋,但撑不了多久。”
赤鳞攥紧脉承印,银光照亮楼梯:“我跟你们一起!
我能控土,塔内的石阶要是有机关,我能挡住!”
众人顺着石阶往上走,塔内的符文随着他们的脚步渐渐亮起,每一层都刻着不同的警示:“力者,易失;心者,难摧”
“贪念生,蚀渊起;初心在,镇渊平”
。
走到顶层时,中央的石台上,一枚拳头大小的金色石头正泛着柔和的光芒——正是镇渊石!
可石台上,还坐着一道身影,身着黑色斗篷,兜帽下的脸藏在阴影里,指尖缠绕着暗紫蚀力。
“终于来了。”
那人开口,声音沙哑,竟带着守阙领的语气,“我等你们很久了,唐清砚雪。”
兜帽被掀开,露出的果然是守阙领的脸,可他的双眼燃着蚀火,显然已被蚀渊之主控制。
“守阙领!”
唐清砚雪惊呼,四象珠在怀中剧烈烫,“你醒醒!
是蚀渊之主在控制你!”
“醒?”
守阙领狂笑,蚀力在他掌心凝成利爪,“我为什么要醒?蚀渊之主给了我更强的力量,能让守阵人不再做封印的工具——你们才是傻的,守着所谓的初心,却连自己人都护不住!”
凌清寒上前一步,霜气在身前凝成盾:“力量不是用来摆脱工具的命运,是用来选择不做工具的权利。
你现在,不过是从封印的工具,变成了蚀渊的工具。”
“胡说!”
守阙领怒吼,蚀力利爪拍向凌清寒,“我要让你们看看,跟着蚀渊之主,才能真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