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芝第一个喊起来,
“绝无可能,这药是我和周宁海全程盯着的,我全家都在年府呢。”
颂芝说完,刹那间灵光一现,好似抓住了什么关键,情急之下,她顾不得规矩,一手指向齐月宾,
“福晋,奴婢想起来了,是她!
齐庶福晋,只有她碰过药碗。
求您为我家侧福晋做主啊!”
床上躺着的年世兰好巧不巧,在这时候醒来,听到了这一句,
“我的孩子,还在吗?”
林府医无奈的摇了摇头,已经打掉了。
李静言顺着颂芝手指的方向,凌厉的眼神射向齐月宾,
“齐庶福晋,你作何解释?”
齐月宾当然是喊冤,她不紧不慢的开口,每一句话都掷地有声,不愧是提前就想好的说辞,
“福晋,这是污蔑。
妾身一向和年侧福晋交好,怎么会在胎儿五六个月大时,突然害她呢。
之前头三个月,明明有更容易下手的时机。
妾身愿意被嬷嬷搜身,以证清白。”
从容淡定,条理清晰,有理有据。
李静言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心中迅思量,
“既然齐庶福晋执意这样,为证你的清白,本福晋只好应允。
许嬷嬷是圣上派来的人,就由她去搜吧,如此,倒不算冒犯了你。”
“谢福晋体谅。”
许嬷嬷手法老练,很快便搜完,
“禀福晋,并无可疑之处。”
李静言点点头,
“该查的继续查,其余的等爷回来再说。
几位大夫,为年侧福晋好好医治,不能落下病根儿。
你们这些奴才,护主不利,本该重罚。
不过年氏这里缺人手,允你们戴罪立功。”
李静言说完,带着翠果和玉环走出屋子,离开了馨兰苑,顺便派人去通知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