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服是咱们的文化,凭什么被嘲笑?我誓,以后要让锦川市所有姑娘都能穿上汉服,美得理直气壮!”
凰慕没说话,从包里掏出笔记本,笔尖在纸上飞移动,没一会儿就画好了三张图——第一张是三人穿着汉服站在工作室门口,第二张是她们帮客人做妆造的场景,第三张上面写着八个大字:“美无定式,自由无界”
。
“这就是咱们的自由宣言。”
凰慕把笔记本推到两人面前,冰粉的甜香混着晚风,在柳岸里的夜色中散开。
工作室的生意渐渐红火起来,樊赟做的缠花簪更是成了“爆款”
,不少客人专门来店里定制。
可这天早上,樊赟刚开门,就看见巷口的市集上,有个摊位在卖跟她一模一样的缠花,价格却比店里低了一半。
“这分明是抄袭!”
樊赟气得抖,拿着自己做的缠花冲过去,摊主是个尖嘴猴腮的男人,见她来了,还嬉皮笑脸地说:“这缠花谁都会做,怎么就成你的了?”
樊赟正要作,凰慕和倾喃赶了过来。
凰慕拉了拉樊赟的袖子,小声说:“别冲动,咱们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办法。”
三人分工合作,樊赟从工作室搬来材料,在摊位旁摆起桌子,现场做起缠花。
她的手法娴熟,金丝在指尖翻飞,没一会儿就做出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缠花,还在花芯里刻了个小小的“樊”
字。
“我的缠花每朵都有专属标记,你们卖的这些,连花瓣的纹路都歪歪扭扭。”
樊赟把缠花举起来,周围的路人纷纷围过来,对着摊位上的缠花指指点点。
倾喃则走到摊位后面,找到了老板娘。
老板娘正拿着手机刷短视频,倾喃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和:“大姐,我知道你们做生意不容易,可抄袭别人的心血,心里也不安稳吧?我朋友为了做这些缠花,每天熬夜到两三点,手指都被针扎破好几次。”
老板娘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倾喃接着说:“要是客人知道你们卖的是仿品,以后谁还敢来买?不如咱们好好谈谈,要么你们下架仿品,要么跟我们合作,我们教你们做原创款式。”
与此同时,凰慕拿着笔记本跟摊主“算账”
:“你这摊位一天租金两百,仿品卖三十块一支,就算一天卖五十支,利润也才一千三。
但你要是被投诉抄袭,不仅要罚款,还得停业整顿,损失可比这大得多。
而且我看你这摊位的进货记录,上周进的材料根本不够做这么多缠花,你是不是还从别的地方进了劣质货?”
摊主被说得哑口无言,冷汗都冒了出来。
最后,老板娘主动道歉,承诺下架所有仿品,还跟工作室签了合作协议,樊赟负责教她们做原创缠花。
这场“抄袭风波”
不仅没影响工作室的生意,反而让樊赟的缠花名气更大了,不少人都夸她“有骨气,懂原创”
。
没过多久,一场暴雨突袭锦川市。
倾喃正趴在窗边看雨,门口的风铃突然响了,一个穿着雨衣的胖姑娘站在门口,浑身都湿透了,手里还攥着张照片:“请问……你们能帮我做结婚妆造吗?我下周就要结婚了,找了好几家工作室,都嫌我太胖,说做不出好看的造型。”
姑娘叫林晓,身高一米六,体重一百六十斤,试穿婚纱时总被店员说“穿不上”
“不好看”
,连结婚的心情都没了。
倾喃连忙拉她坐下,给她倒了杯热姜茶:“晓姐,你一点都不胖,而且你的脸型特别适合唐代的妆造,圆润又有福气。”
樊赟也凑过来看照片:“我给你做‘珠玉绕颈’的造型,用珍珠和玉石做项链,再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