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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霜笑了:“这倒是个好办法!”
“还画么?”
林晚禾轻轻的问。
赫铭摇了摇头。
“啪”
第二天清晨,刚刚跟李大爷爷练完太极的赫铭,正准备洗澡,刚刚脱下t恤,后背挨了一下,打的他呲牙咧嘴。
赫铭知道,估计是大姐用戒尺打了自己。
听林樾檑说过,大姐是真下得去手,姐妹们没听说挨揍,兄弟们没有没挨过打的,挨打最多的就是哥哥林樾檑。
打就打了吧,人家是大姐,这戒尺也有分量,别说是他们这辈人了,就算是爷爷们也只能任打。
樾檑哥的朋友路远曾背地里问过这个事,爷爷们是长辈,又那么大的年纪,许慧瑶下得去手?
雷爷爷意味深长的说:“这世间我不相信轮回,但我相信缘分。
胡蔷是李二爷爷的未婚妻,就等于是李二爷爷的爱人。
李二爷爷的命是胡蔷父亲救的,李大爷爷的命虽说是岳洺杨父亲救的,可胡蔷的爷爷救过岳明杨的父亲。
雷爷爷也说过:“当年我离开家乡,曾经一病不起,是樾檑的太姥爷救了我。
后来去了雷岛,胡蔷曾去传授过我真气运行法,要不然我能身体这么好?
樾檑的姥姥是胡蔷的大姐,等同于我们的大姐,这戒尺是我们大姐传给你们大姐的,你们说有没有分量?”
不过雷爷爷还说:“慧瑶没打过我们,也没冲着我们举过戒尺。”
爷爷们也调皮,许慧瑶会严肃的劝诫。
爷爷们会要来戒尺,自己惩罚自己,或者相互惩罚。
这样一来,这戒尺的分量就更重了,无论谁,看到许慧瑶手里拿着戒尺,都会自我反思。
今天许慧瑶打了赫铭,赫铭知道为啥。
他转过头看了一眼慧瑶姐,许慧瑶严肃的眼神里透着心疼。
“大姐,您打的对,论年龄,你就是我妈,打的对!”
许慧瑶噗嗤一声笑了:“知道为啥打你?”
许慧瑶比赫铭的妈妈还大一岁,可不就是赫铭的长辈么?
赫铭知道,就因为他的左手。
不只是冷冰霜和苏婉晴多次提醒他,好多医生也告诫过他:脑梗患者血流量不同常人,肌肉容易僵硬。
而且神经元受损,也会影响肌肉活力,不仅不能长时间一个姿势,还应该经常锻炼各个关节。
而自己假借左手是徐老师的手为名,任性的拼命画,那只笔一直没离开过左手,现在终于左手伸不开了。
“就算是徐老师的手,我更应该好好爱惜它……”
许慧瑶摸了摸赫铭的后背问:“疼么?”
赫铭憨笑着摇了摇头:“不疼!”
“瞎说……”
许慧瑶拿了块湿毛巾给他敷上说:“都青紫了,能不疼么?”
“大姐,我这手……”
“你这手,再任性,怕是要废了!”
许慧瑶拿起握力器:“用它试试,不过不能拼命,会好的!”
三天后,赫铭的手基本上恢复,虽说还有麻胀,却可以自由伸展了。
可赫铭又不见了,赫露说赫铭把自己锁在大房车里,又开始画画。
不同的是,这次谁都不能进,只是开着一扇小窗,允许大家投喂他。
“不是画完了么?”
姜雪莲也纳闷,她有办法治哥哥林樾檑,却没办法对付赫铭。
“最该打的是林晚禾!”
听说自己该打,林晚禾躲在了冷冰霜身后。
见大姐冲着车里使眼色,姜雪莲跳上车顶,通过天窗的缝隙看进去,一个空翻下来说:“对,晚禾最该打!”
赫妈妈赶紧过来护着晚禾:“打赫铭可以,别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