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没说话，闭上眼睛轻轻打了几个鼾声说：“后来就有了那个玻璃花房……”
她忽然坐起来说：“你知道么？
靠李大叔房子这一排都是我培育的多肉。
刚开始爸爸把刚刚运来的多肉让我去薅叶子，我还舍不得。
爸爸说多肉就是无性繁殖。
还说这底层的叶子，现在不薅，未来也会枯干，它们的存在就是给顶层叶子提供水分和养分的。”
林晚禾半天没说话，突然说：“像爸爸妈妈……”
又过了一会儿，林晚禾面带着微笑说：“爸爸说薅那些养分足的叶子，有些已经开始自我消耗了，让他们去。”
林晚禾突然坐起来，拿出平板电脑打开说：“赫铭你看，这肥嘟嘟的叶子，这里……”
林晚禾指着屏幕上叶子的根部说：“这里先长出小芽，有的育成小叶子，有的先根。
慢慢的长成了小多肉，像小花。
再把它们放进育苗箱，慢慢的大叶子枯干，小苗长成新的一盆多肉。”
看着视频里大叶子枯干的过程，看着嫩芽变成一整盆，赫铭忽然明白了：爸爸一直在培育，原来多肉的魅力就在于此。
“爸爸说：出彩、上色都是常态。
缀化是缘分，并且爸爸不喜欢缀化，说那是变了味的喜欢，不是本该有的样子。”
“我想回家！”
林晚禾正说在兴头上，赫铭突然又说他想回家。
林晚禾心头一紧，这几天白忙活了，赫铭还是融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