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
我们要以绝对优势的火力和越日军的机动性,打一场他们无法理解的战争。”
会议结束后,李锦单独留下孙立人。
“孙军长,你的部队将先接敌,压力最大。
我要你不仅突破包围圈,还要黏住日军主力,为装甲部队迂回创造机会。”
孙立人目光坚定:“请总司令放心,新一军绝不辱命!”
1o月17日凌晨,浓雾笼罩着胡康河谷。
在新一军前沿阵地,士兵们默默检查着装备。
美式1加兰德半自动步枪、bar自动步枪、迫击炮、火箭筒这些武器让他们在面对日军时有了火力优势。
第112团阵地上,团长陈鸣人通过望远镜观察着日军动向。
距离总攻开始还有一小时,他的任务是在主力进攻开始时,从内向外突围,里应外合。
“团长,信号弹!”
观察哨突然低声喊道。
三红色信号弹升上天空,划破黎明前的黑暗。
刹那间,天地震动。
集团军炮兵司令周振邦一声令下,72门重炮和36门火箭炮同时开火。
1155“长脚汤姆”
榴弹炮和12o3重型榴弹炮出震耳欲聋的咆哮,t34“管风琴”
火箭炮的一次齐射就能将114火箭弹如暴雨般倾泻在日军阵地上。
炮击精确得令人难以置信。
反炮兵雷达连提供的日军火炮位置数据,让中国炮兵能在日军开火后几分钟内进行反制射击。
校射航空队的轻型观测机在天空中盘旋,不断修正弹着点。
日军第56联队指挥部被这前所未有的炮火强度打得措手不及。
“怎么回事?支那军哪来这么多重炮?”
长久竹郎大佐又惊又怒,指挥部顶上的泥土被震得簌簌落下。
“通讯完全中断,所有频率都被干扰了!”
通讯军官报告道。
“立即向师团部求援!
支那军动总攻了!”
然而长久不知道的是,他的求援信息根本不出去。
集团军电子战司令部的无线电干扰设备全频段阻塞了日军通讯。
同时,密码破译部门正在监听着日军试图加密传出的每一份电报。
炮火准备持续了整整四十分钟。
当炮声渐渐停歇时,日军前沿阵地已经被炸得七零八落。
然而,横亘在援军面前的,是缅北那令人绝望的地形。
新一军主力抛弃了大部分重装备,只携带轻武器和少量弹药,意图轻装快跑。
但那加山脉的崇山峻岭和密不透风的原始丛林,极大地延缓了他们的行军度。
工兵部队拼尽全力开路,士兵们冒着瘴气和毒虫,以惊人的毅力向前跋涉,但预计至少仍需三周才能到达战场。
而日军方面,利用早在胡康河谷修建的旱季简易公路,兵力和物资正通过太白家等地,源源不断地输送到于邦前线。
时间,似乎站在了日军一边。
22日,局势急剧恶化。
日军第18师团炮兵联队主力赶在新一军主力之前,进入了预设阵地。
当天下午,凄厉的炮弹破空声再次响起,但这一次,炮击的强度和密度远以往!
日军75山炮、1o5野炮甚至15o榴弹炮的炮弹,如同冰雹般砸向112团一营的阵地,特别是渡口封锁阵地。
猛烈的炮火准备后,大批日军步兵在轻重机枪的掩护下,乘坐木筏和橡皮艇,强渡大龙河!
机枪连长吴瑾亲操一挺重机枪,怒吼着向河面倾泻子弹。
灼热的弹壳欢快地蹦出,在他的脚边堆成了小山。
河面上的日